溫嬈此時滿腦子都是驍爾病情,也沒太在意尤文靜。
展焱陪溫嬈進病房看驍爾,也沒管尤文靜。
尤文靜視線落在展焱背影上,看的有些出神。
她只知道她婆婆給展家做了很多年的鐘點工,對于展家具體做什么的,她婆婆從不討論,她也打探過是不是青市首富的展家,她婆婆一口否認了。
她一直以為是小康之家,可她見了展焱兩次后,越發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
“你先回去吧,展先生讓我來幫忙照應著,怕他和溫嬈忙不過來,我今晚不回家了。”
孫姨打發媳婦離開,尤文靜點頭應了,走到走廊盡頭后卻沒離開,而是密切觀察驍爾病房的情況。
見房門始終緊閉,尤文靜撥通了一個電話。
“現在行動,他們都在病房里,速度快點。”
“知道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男聲。
尤文靜掛了電話后就一直盯著病房的門,直到手機收到短信,說是已經辦妥了,尤文靜才轉身離開。
離去的腳步匆忙躊躇。
尤文靜前腳剛走,孫姨也離開病房,上了醫院門口的黑色保鏢車,她要回去給驍爾拿換洗衣服。
溫嬈和展焱守在醫院里,驍爾睡了一覺醒了,卻是睡的極不安穩,醒來就吵著要自己的畫。
“什么畫?驍爾,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溫嬈耐心詢問。
驍爾的確是做噩夢了,夢見他的畫都被燒了,一張不剩,他畫了幾個月的畫全沒了。
“我的畫……放在展焱哥車上,我想著去了游樂場有靈感的話隨時可以畫就帶著了,展焱哥,你能幫我拿下來嗎?”
驍爾臉色蒼白,掙扎著想坐起來,被展焱摁著肩膀強迫他躺下休息。
“我現在去拿,但你必須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