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寶瘋瘋癲癲的喊著,自己就給自己扒了老底。
他的手機一直響著,但他沒辦法接。
最后被特殊任務組的同事帶到了警車上。
電話另一端,溫嬈大姑一直打不通劉易寶電話,如同泄氣的皮球癱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
易寶這是真的不管她了嗎?
她給老公打,老公不理她,還說要跟她離婚,她給兒子打,兒子電話都不接。
現在對方開口就要二十萬的賠償,二十萬她倒是有,但她一分都不想掏。
她打電話給二弟和小妹想辦法,他們一聽要拿錢,都是各種理由推脫,二弟說在外地出差,讓她找弟媳要,那個弟媳婦你用她一分錢,她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嘴上說著會盡一切辦法給湊錢,但最后就是湊不到。
小妹就各種埋怨她,吃了一次虧還不上當,還去招惹對方,說是才買了限價房沒錢,讓她自己想辦法。
小弟倒是愿意給錢,不過他家庭條件差,給也是一兩萬,距離二十萬還差得遠。
溫嬈大姑沒辦法只好找兒子,她還不知道她的好兒子現在的罪名和比她重多了。
“展總,警車走了。”
小山低聲開口,展焱收回視線,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
他現在很想給溫嬈打個電話,哪怕只是聽聽她的聲音也好。
他的心疼很想說給她聽,又怕嚇到她,萬一她帶著驍爾走了怎么辦?
剛才劉易寶提到溫嬈的話,展焱聽了差點沖下車,小山小泉死死拽著他,二人都被他打傷了。
那一瞬間,他的身體和大腦都不控制的爆發,炸裂。
他作為展信集團繼承人被培養了二十多年,學會的第一條就是喜怒不形于色,任何事面前都要保持沉穩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