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蕭凡臉皮厚,聽到張玉樓這么一說,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
你是覺得時光快樂,我這腰身可有點隱隱作痛了。
張玉樓繼續道,還有便是,動不動就要逃,顛沛流離的,讓人不知道前路在何方,我一介女子,既沒有智謀,有沒有武略,幫不忙哥哥,反而成了累贅,我恨不得死在這里。
蕭凡摸了摸張玉樓的青絲,安慰到,放心吧,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
夜深,蕭凡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暈了數個哨探。
帶著張玉樓潛行在劉志的小破寨中。
此時的山寨,除了高層之外,尚不知危險將近,尚處于一片祥和之中。
偶爾,各個木屋之中,會傳來每個頑皮的孩童不想睡覺,吵著鬧著要出去玩,被父母聯合胖揍一頓,然后嚎啕大哭的聲音。
當然,各種令人面紅耳赤的驕躁之音,也不在少數。
土匪窩這種地方,便是女子,也是也比較放得開,遠遠不是張玉樓這種悶葫蘆可以比擬的。
張玉樓在蕭凡耳邊低聲道,這群人,真的是不知道羞恥,這種事情,怎么能大喊大叫,跟比賽似的。
蕭凡忍不住指著那些人家的門窗,賊窩,最能放縱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你看看他們,窗戶和門斗開著,就是為了讓別人聽聽自己有多大的本事,這也恰恰是土匪戰斗力低下的原因之一。
張玉樓啐了一口,小聲道,原來他們那么不要臉,我以為是為了納涼。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了好一段路,沿途蕭凡又如法炮制的干掉了數個哨探,這才走到了約定地點。
此時的林月娘也換了一身嘍啰兵的裝束,行囊也收拾好了。
見到張玉樓慌慌張張的樣子,林月娘搖了搖頭,不必如此慌張,為娘豈會讓你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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