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珈藍更加無奈,自從認識羅子霖,她就在受對方關照,在她的心里,是把羅子霖當成朋友的。
朋友之間,自然可以免去姓氏去稱呼對方。
秦北川聽了她的解釋,呵呵一笑,說你把他當朋友,他可未必把你當朋友。
男人最了解男人。
什么以后還想做朋友那一套虛偽論,不過是藕斷絲連的借口罷了。
羅子霖甚至明確向秦北川表示過,他并不打算放棄珈藍。
羅子霖還很有自信,說珈藍絕對不會嫁給秦北川,所以他還有機會。
秦北川之所以那么著急結婚,也多少和這羅子霖有關系。
自己女朋友的身后,跟著這么個蠢蠢欲動的備胎,他怎么可能踏實的了?
更何況,這備胎頗具競爭力,財力雄厚不說,模樣也討女孩子喜歡,還很會紳士們彬彬有禮那一套。
這樣的備胎,秦北川不能不防。
想著這些,他暗暗下定決心,要盡快公開關系,再領個證,生個娃,就穩穩妥妥了。
那羅少爺清高的很,肯定不屑于插足別人的婚姻。
秦北川好一會兒沒說話,葉珈藍以為他生氣了,便輕聲說:“你不高興,我以后不那么稱呼他就是了。”
“你當然不能再那么稱呼。”
秦北川看著懷里的她,心中激起更加強烈的占有欲,一種獨屬于男性的侵略欲望如一團旺盛的火,燃上心頭。
這一刻,他只想把她狠狠霸占。
讓她完全屬于他。
讓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對她肖想。
他的手向她腰下滑去,葉珈藍身體一僵:“我們剛......”
他咬著珈藍的耳朵,低低地說:“這次是懲罰。”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