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不緊不慢的出來了,走到了朝陽的身后,看了看對方被鞭子傷了臉的女孩兒。
心里沒什么反應。
朝陽看見了陳玉壺,立馬就跑到陳玉壺身邊,有點依賴,還有點心虛的仰頭看著她。
在府里,陳玉壺不讓她隨便耍鞭子的。
陳玉壺拉過朝陽,仔細檢查了一下,很好,衣角都沒有亂。
崔丹綺也小聲的蹲在朝陽身邊問:“受傷了嗎?”
朝陽和她不熟悉,伸手就要推她。
結果被能未卜先知的陳玉壺按住了手。
陳玉壺斜了朝陽一眼,朝陽頓時老實了,悄悄的躲在了陳玉壺的身后。
崔丹綺此刻也意識到,這孩子,有些不同尋常。
通俗點說,在古代這叫魂魄離體,或者魂魄不全,再通俗一點就是傻子。
勾玉很快不知道從哪里,搬出來一把椅子給陳玉壺。
陳玉壺施施然坐下,看著對面的一群人,沒有先開口。
說話也輪不到她先說話。
對方如果敢擺姿態給她,她轉身就走,她們愛找誰找誰去。
一位夫人見陳玉壺沒有想開口的意思,率先開了口:“信國夫人,郡主這么做,有些過分了吧!”
陳玉壺看了對方兩秒,“你是誰家的?”
對方臉色一紅。
勾玉立馬回答:“程家二房的夫人。”
“哦!程家的啊!”
陳玉壺現在很討厭這個姓氏,一個年輕人的性命,一輩子的悲劇,加上自已身邊的小奶娃,都是程家的因果。
“事情都沒說清楚,怎么就說是朝陽過分呢?程家是非不分難道是祖傳的?”
那位夫人還年輕,被陳玉壺這話給噎住,對方身份太高,太難聽的話,又不好說。
程夫人惱怒,拉著身邊女孩兒的手沖過來,給陳玉壺看。
丫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血淋淋的帶著新鮮血牙印的手腕子,出現在了陳玉壺面前。
陳玉壺戰術性后仰。
很快丫鬟就把她們拉開了。
這才對嘛!朝陽才多大,鞭子也沒學的很好。
不可能一口氣打了這么多人,肯定是手腳口并用,才能造成攻擊效果。
“呦!那怎么辦吶?我讓朝陽給你們道歉?”
你們也配?呸!
陳玉壺心里很不屑,實際上臉上表現出來的也沒有多尊重。
“朝陽動手總是有個理由的,說一說,你們怎么惹到朝陽了?”
對方又沉默了。
陳玉壺心里不爽,那個姓程的被朝陽咬成這樣,肯定沒干什么好事兒。
其他人或許能說孩童惡劣,那程家的這位姑娘,絕對可以用惡毒來形容。
陳玉壺冷冷的盯著對方,程始都死了,居然還敢出來蹦跶。
“說不出來?那我倒要問問你們,冒犯郡主,該怎么罰?”
“你們這些女孩兒,就這種教養嗎?”
“也對,程家也沒什么教養可。”
陳玉壺此刻看起來高深莫測,又十分危險,她不擅長和人正面沖突。
但是此刻看起來,像是想要從她們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其實陳玉壺的怒火主要還是針對程家的,這樣惡心的家族,一點點教訓怎么夠呢?
崔夫人拉著自已不成器的閨女,躲在后面,不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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