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者寥寥,皆是身份貴重的夫人。
之后甚至有其他人求長公主辦事,找不到門路,求到她頭上來的,陳玉壺才懶得搭理。
自從洛書走后,陳玉壺再也沒有去過明樓,明樓的事務也暫時的交給了樓中的管事。
長公主開玩笑說她是近鄉情怯。
陳玉壺也不搭理她。
說實話是有一點,每次她去樓里,迎接她的人都是洛書,然后送走她的是阿蠻。
洛書從來不送她,阿蠻在送她的時候,會說一句:“林夫人回府。”
不止是送她,送任何人都是一樣。
為的是提醒各位夫人,出了這道門,你們就依然是尊貴的某夫人。
像是一場游戲的開始和結束。
陳玉壺知道,她再去明樓,不會有人笑著在門口等她了。
長公主知道她心情不好,但是還是提醒,“我明日辦宴,你別忘了帶著你家小子過來。”
陳玉壺點頭。
他們是半點都不敢耽擱,太后說不定哪天就死,所以要趕緊把花宴給辦了。
陳玉壺帶著林清濁去赴宴。
俊俏的少年郎,惹來大家的注目,誰看了都要說一句,這孩子生的真好。
陳玉壺與有榮焉。
樓閣之上,陳玉壺和長公主在看熱鬧。
長公主說:“你真的不介意?”
“那孩子的母親名聲不太好,她父親剛出熱孝,她母親就嫁人了。”
“世人覺得女肖母,所以她婚事才不順利的。”
陳玉壺專心的看著,女孩兒一直沒有轉身,她想看見長什么樣子。
“我不在乎,如果要我說,越是過得不順利的女孩兒,越成熟,越會珍惜家人。”
“她被母親拖累,更深知名聲的重要性。”
“我只看她本人是否伶俐,純善我喜歡,蠢貨不要。”
長公主忍不住笑了。
那女孩今天穿了一身鵝黃,是個黑皮穿不了的顏色,這個年紀穿正好。
林清濁跟她隔著些距離,兩人似乎是在交談,但是陳玉壺這個位置聽不見。
陳玉壺已經做過背調了,程始說的基本上是真的。
現在只看林清濁覺得怎么樣,要是可以,她就派人上門提親去。
兩個人一邊在樓閣上偷看,一邊視奸兩個年輕人。
陳玉壺十分期待對方小姑娘轉身,能給她看個正臉。
結果長公主突然在旁邊說:“我有孕了。”
陳玉壺一個激靈,轉過身,這下漂亮小姑娘也沒心情看了。
“你……”
長公主看起來還是那副樣子,吊兒郎當的,不怎么在乎的樣子。
但是陳玉壺知道,她很在乎。
現在她也只關心一個問題,“是駙馬的嗎?”
長公主滿腔的情緒,一下就被堵住了,看了陳玉壺一眼。
“我有那么不檢點?”
這個倒是真的沒有,雖然公主看起來風流,但是大多數時候她都覺得哪些人配不上金尊玉貴的她。
她最喜歡的還是自已強取豪奪來的駙馬。
但是其實陳玉壺覺得駙馬也配不上她。
她那個駙馬跟有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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