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說的沒錯,這一對手球,是那七十對之中唯一的蟾王,而且也就是載功收藏的那一對!”
鄭文山說話間,對著羅旭微微點頭,目光滿是欣慰和贊賞。
“老鄭,你……把話說清楚,什么蟾王?而且還跟載功有關系?這載功是誰?”
此時的齊金山還是一臉問號,畢竟先前羅旭在說這手球背景的時候,他并沒有在。
鄭文山笑了笑:“齊老,這載功就是愛新覺羅·載功,第五代莊親王,也稱莊恭親王!”
“親王?”
齊金山睜大了雙眼:“親王的物件兒啊?嚯!難怪小羅說能值八百萬……”
“齊老,是值八百萬,不是能值!說白了,八百萬不過是個底價,如果上拍,亮出第五代莊親王的物件兒,單憑這背景就可以說是天下無雙,千萬不多!”
羅旭一邊說,一邊看向那個手球,眼中立刻浮現一抹賊光。
如果確定對方手里的另一個白玉金蟬雕手球也是老的,那么……千萬也可以嘗試拿下!
其實對于玉器,羅旭一直都有著偏好,甚至可以說癡迷度超過了瓷器。
也正因如此,柳永佩、秦觀佩他一直舍不得出手,哪怕當初那個戰漢玉勒子,如果不是怕馬路生找茬兒,他也不舍得拍掉。
古玩品類繁多,有大有小,但小的物件兒的確更為吸引羅旭,原因很簡單,它不僅可以擺在那里觀賞,還可以拿在手中盤摸,這也正是他想要的最近距離接觸歷史的感覺。
“千萬?我要了!”
這時,齊金山突然說道。
嗯?
羅旭一雙眼睛立刻瞥了過去,臥槽!這怎么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他本來想著讓鄭文山幫忙聯系貨主,說自己愿意出八百萬,問問對方是否愿意讓出來,可誰知還沒開始談……這財大氣粗的齊金山先開口了!
還真是誰有錢,誰底氣足啊!
“這……齊老,但對方更希望上拍,應該也是希望能賣更高的價錢。”
鄭文山有些為難地說道。
其實鄭文山的個人收藏情懷不高,相對于把物件兒握在自己手里,他更希望搞好研究工作,以求政績,這樣自己的名望才會更高。
對于這一點,羅旭從王承鏞口中便已經了解過了。
“嗨!不就是錢嘛……老鄭,你問問他期望多少,我給就是了!哈哈,親王的手球,到時候老子握在手里那可帶勁了!”齊金山大笑道。
這句話差點沒讓羅旭噴出來。
財大氣粗啊!
這手球也敢盤玩?
雖說他自己要是收了,也會盤一盤,但絕對是接著床。
要知道這可是和田玉的,要真是掉一次,這世上可就再無蟾王手球了!
“那好吧,我可以代表您去探探口風,不過如果對方一再堅持……那您老可就只能去拍賣會爭一爭了!”鄭文山道。
齊金山點點頭:“那就沒轍了,不過要非上拍,老頭子也要去搶,不就是錢嗎?我這歲數了,圖一高興,花多少錢都值!”
羅旭聞只得暗嘆了一聲。
要是這樣,自己可就沒機會了。
沒轍,誰讓人家錢多呢!
“小羅,我還得和你說說正事,我們本來預計局里這兩天就會研究鑒藏協會會長的人選,可沒想到事情要比我們預估得更早,珠寶協會那邊使勁兒了!”
鄭文山看向羅旭,語氣嚴肅道。
羅旭眉頭一挑:“這么說……是置后了?”
“不!提前了!”
鄭文山臉上滿是認真:“由于韓昆那邊的動作比較大,組織了一場瓷器學術研討,又捐給天博一件宋瓷,所以珠寶協會會長彭濤向局里申請提前選定會長,顯然對方是胸有成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