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鄭文山、謝作云吹上天的后起之秀……不過如此而已!
而看到宋翰彰的表情,鄭文山也能猜出一二,索性笑了笑:“小羅,你不是有個物件兒讓我和老謝一眼?借著宋老板的泰山居,拿出來吧!”
“哦?小羅也有物件兒要出?”宋翰彰幾許戲謔道。
羅旭憨笑一聲:“宋老板您抬舉,我的東西可比不了您這的藏品,只是剛剛在古玩城隨手收的,想請鄭教授和謝老掌掌眼來著!”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于雷抱著的盒子拿了過來,放在了茶案上。
宋翰彰暗暗一笑,請鄭、謝二人掌眼?好小子,既然你不請我,我也就沒必要幫你說物件兒了。
心里雖然這樣想的,可當羅旭將物件兒拿出來那一刻,宋翰彰竟下意識地開了口。
“洪憲瓷?”
羅旭倒是愣了一下。
好眼力!
連鄭文山和謝作云還沒做出反應,筆筒剛出盒,便看出是洪憲的了!
緊接著,他將筆筒拿出盒子,放在桌面。
“嗯,宋老板說的不錯,這是洪憲瓷!”鄭文山緩緩點頭,第一個拿起了筆筒,細致地看了起來。
“喲,還是居仁堂款!這可少見啊!”
宋翰彰也是緩緩點了點頭。
的確,在洪憲瓷中,這居仁堂制四字款的是最少的。
這小子可以啊,剛來北郊古玩城就撿到漏了?
不過想著,宋翰彰又笑了笑。
洪憲瓷的確是個稀罕物,但終究價格上限在那擺著了。
二十年前,洪憲瓷的成交記錄的確不低,從幾萬塊的價格,直接飛到了四五十萬的成交價。
但如今……熱度雖在,卻沒那么高了。
兩年前,一個洪憲御制的五彩山水杯,也只是一百萬成交。
一對兒御制粉彩龍紋碗,也不過是三百萬成交。
當然,據說是有一套洪憲官窯青花釉里紅三犧耳瓶拍出了五百萬,不過并未公布。
饒是如此,比較起二十年的物價差異,即便是五百萬,也很難達到當年成交五十萬的高度。
“小羅,雖然你沒有讓我掌眼,不過我可以送你一句,這洪憲筆筒,很開門!”
宋翰彰一臉傲氣的笑容道。
鄭文山也是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了宋翰彰的觀點。
至于謝作云,并未發表意見,而是死死盯著筆筒繼續看著。
羅旭聞微微一笑:“謝謝宋老板。”
見羅旭得到答案,卻絲毫沒有打算把物件兒收起來的意思,宋翰彰有些納悶。
他又瞥了瞥那個筆筒。
粉彩一眼洪憲特點,彩艷金沉,人物畫片,沒問題啊,很開門,還看什么?
不信我?
他看向羅旭:“小羅,我給的答案,你不滿意?還是信不過宋某?”
羅旭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并不是,這筆筒是老的……我本來就知道。”
宋翰彰:……
他怒視羅旭,小子,你是故意打我臉嗎?
“自己都知道還看?”
“宋老板,我是想請鄭教授和謝老幫我看一下,這畫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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