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金雨茜滿臉不相信地看向爺爺。
金丙水沒說什么,只是微笑點頭。
“這……這怎么可能?”
金雨茜猛地轉頭看向了哥哥。
這時,金泰宇終于開口:“雨茜買了贗品,爺爺,這場比試的確是雨墨贏了。”
“哥……”
金雨茜還要開口,金泰宇直接站起身:“不過……爺爺,泰宇有一件事想不通!”
“哦?”
金丙水看了過去:“說!”
“爺爺,我雖然眼力不及雨墨,但近段時間也在勤奮學習古玩知識,這乾隆祭紅釉的玉壺春瓶,可以說是千萬級藏品,雨墨的眼力實在是不錯,只不過……”
說著,金泰宇推了推眼鏡,露出一抹微笑:“我聽說雨墨前段時間在夢漢唐花七百萬購買了一個康熙御窯的西番蓮紋賞瓶,這兩個物件兒加起來少說兩千萬,您到底給了雨墨多少錢的預算?”
一聽這話,金丙水也是不禁愕然。
他對自己孫輩的資金管理一向很是嚴格的。
雖然算得上是大戶子女,但他也絕不會允許胡花亂花。
金雨墨怎么會有這么多錢?
“雨墨,你……”金丙水看向金雨墨。
金雨墨微微揚起下巴:“爺爺,我先前的確花了七百萬,買下康熙御制胭脂紅地琺瑯彩西番蓮紋賞瓶,但羅旭鑒定為贗品,我們便去了夢漢唐,而這只祭紅釉的玉壺春瓶是謝老換給我的!”
“哦?”
金丙水不禁驚訝:“大旭,夢漢唐的東西你都看出問題了?”
羅旭靠在椅背上笑了笑:“三爺,有這么句話,假的真不了,夢漢唐也有走眼的時候不是?”
“哈哈哈哈,痛快啊,謝作云一直清高自傲,我尼瑪就看他不爽,你這臉打得漂亮啊!”
金丙水大笑了起來,旋即看向金泰宇:“泰宇,雨墨解釋清楚了嗎?”
見到這局面,金雨茜不由一顆心提了起來。
本以為今天好歹可以較量一下,卻不想是被對方碾壓。
只不過金泰宇卻是一臉淡然,他微笑點了點頭:“清楚了,爺爺,怪我想多了。”
說完,他看向金雨墨,臉上帶著些許歉意:“雨墨,堂哥并不是懷疑,只是覺得奇怪,既然解釋清楚,我心服口服!”
金雨墨微微一笑:“泰宇哥,這次你都沒有買,其實我也勝之不武。”
“哈哈,我是自知不如,免得自取其辱!”
金泰宇自嘲地笑了笑,旋即坐了下去。
隨后金家宴會,算得上比較輕松。
雖然金雨茜板著個臉,不過金丙水和羅旭相談甚歡。
其中金泰宇也偶爾插話,羅旭發現他不像金雨茜那樣傲嬌,反而謙遜請教,難怪金雨墨對金雨茜有些仇視,但對金泰宇還是很親和。
不過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這金泰宇說話有點虛。
宴會上,金丙水也宣布了這次玉石生意交給金雨墨,同時希望羅旭可以幫忙,股份方面會直接分給他一些。
羅旭推脫無果,只得卻之不恭。
吃過飯,羅旭便告辭金三爺,畢竟既然答應了金家,自己也要抓緊時間學習一下玉石知識。
他剛走到樓下啟動車子,電話便響了起來。
是王天來打來的。
“大旭,你在哪呢?”
王天來的聲音非常低沉,而且能聽得出有些急切。
“嗯?王哥,我開車呢,正打算回家,找我有事兒?”羅旭道。
“有事,這樣吧,你回去先別進家門,在胡同口等我!”
聽到這話,羅旭一愣。
他本想再問一句,結果王天來那邊卻已經掛了電話。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