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你放嘛屁呢!你家有事,我去喝酒?扯淡!”
羅旭一邊追上徐文斌,一邊大喊道。
“媽的,欺負我兄弟是嗎?走走走,酒晚上再喝,先干正事!”
曹世勇也怒了,連店門都顧不得鎖,立馬沖了過來。
“曹哥,你別摻和,你有家有業的!”
羅旭一把拉住曹世勇。
“對,曹哥,我別連累了你!”徐文斌見狀也是停了下來。
其實他也不想羅旭去,畢竟這是自己家的事情,連累兄弟……那他可就罪過大了。
“少廢話斌子,你這是不拿我當哥了,我告訴你們,我曹世勇這輩子做事處處小心,直到認識你們哥倆,才知道什么叫痛快,今兒不讓我去,就地絕交!”
曹世勇大聲一吼,別說羅旭和徐文斌了,就連周圍的游客都是嚇了一跳。
羅旭只覺丟人,連忙道:“行行行,曹哥,你先別喊,那也得把門鎖了啊!”
“行,我去鎖門,你們哥倆出去等我,坐我車回去!”
曹世勇說完,鎖好店門便開車帶著兩人直接回了皮帽胡同。
剛走到徐文斌家的路口,便聽到里面不斷傳出摔砸聲、大喊聲,還有女人的哭泣聲。
聽到這聲音,徐文斌腦子嗡嗡的,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便朝家沖去。
羅旭和曹世勇也不含糊,一人撿了一根木頭棍子,和不知誰家院門口的一柄鐵锨,立馬跟了上去。
徐家并不是獨門獨院,而是一個雜院兒,此時門口已經是一片狼藉。
不少街坊都站在門前朝里面看著,但顯然沒一個敢出聲的。
“喲,斌子回來了,快去看看吧,你家出事了。”
“對,我剛才看見好幾個大小伙子沖進去。”
“要不先報警吧?”
一個個街坊看到徐文斌,立刻上前說道。
徐文斌倆眼都紅了,瞪著這些人:“麻痹的,那么多年鄰居了,沒一個幫忙的,看尼瑪幣!都散了!”
說完,他把人往旁邊一推,便沖進了院子。
只見院子里,六七個穿得花里胡哨的年輕人,正把徐家東西往外扔。
為首的寸頭男,還戴著一副黑墨鏡,正比比劃劃的。
“媽的,不還錢是吧?都多少年了,今兒就把你們家砸了,我看你……”
砰!
話沒說完,徐文斌一板磚直接砸向了寸頭的腦袋。
寸頭只覺一陣暈乎,視線都模糊了,站都站不穩了。
一旁小弟見到這場面也是嚇了一跳,上來就拿磚頭開了?太特么狠了吧?
此時屋里一個中年婦女癱坐在地上,臉上幾處淤青,還帶著血,正大哭著。
徐文斌立刻跑了過去。
“媽,您沒事吧?”
“小王八蛋你可回來了,他們還要拆咱們家啊!”
一見兒子,徐母李萍哭得更厲害了。
李萍為人不錯,但也不是個善茬兒,平日里街坊沒幾個敢欺負他們徐家的。
可畢竟來了一堆混混,這次她是真沒轍了,想和對方拼了,可對方一個個大小伙子,幾巴掌下去,她就癱了。
一聽這話,徐文斌轉頭瞪去,倆眼珠子就跟冒火似的。
“我草你們媽的,打我媽是吧?老子弄死你們!”
怒吼一聲,徐文斌直接沖向了一個混混。
那混混也顧不得什么了,抄起手里剛要扔的一個木凳就朝著徐文斌掄了過去。
腦袋哪抗得過木凳子,一凳子下去,徐文斌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