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前……哦雙仙子愿意幫在下這個忙?李真是感激不盡!”
李隨即也是臉上露出了喜色,而后對著雙青青拱手施禮,之前李只是說出有人在追殺自己,他可沒說出對方是誰?
而雙青青甚至都沒有問是何人,就愿意出手相助,這說明對方根本不在意李的敵人是誰?
雙青青不問,乃是因為李說的是來此執行宗門任務,所以他的敵人十有八九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股勢力。
否則也不可能將一位煉虛境修士,逼到連一座城池都不敢輕易過去。
但雙青青還是開口說出了相助的話語,對方就是一片的真心,而且李只是說出要傳送回去,又沒有說要如何去對付敵人。
說得難聽一點,雙青青同樣也是在利用“安月”商號,她自己以后可是要建立“木流門”,多一次利用也不在乎……
“如果不幫你,我說出來做甚?”
雙青青斜睨了李一眼,她本就長得絕色,這一眼更是讓她風情萬種,說不出的媚骨誘惑。
李連忙移開目光,有些訕訕地抬手撓了撓頭。
“我們四天后的傍晚動身回去,不過我還要和其他長老一起回到‘安月’商號才行。
這樣吧,我們雖然和‘聚瑞升’商號有著合作,但是在各自的本部所在位置,并沒有建立直接的傳送陣,這也是怕生出意外,將彼此的強者直接傳送到老巢。
不過我會給你一份玉簡地圖,你可以出了這處坊市后,往西飛行三十萬里后租借傳送陣,那個方向按你所說,也不是敵人猜測你要去的方向。
這一點距離應該對你并沒有問題,到時便可以按我給你的地圖,通過幾次中轉傳送,就能傳到‘安月’商號所在的城池。
待得到了地方后,再到我指定的一處客棧等我即可!當然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你進我的儲靈袋中,我們一起先回去也行!”
雙青青話鋒一轉,既然該說的事情都已說完,她在這里久待也不合適,便要打算離開回到客棧中去了。
于是,她便開始與李約好出發的時間和方式!
李自是知道雙青青職責在身,對方身為這一次的領隊之一,當然要先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才行。
如果自己后面的事情由雙青青來安排,李則是必須要去“安月”商號那邊一趟,雙青青安排起身份來才會合理,而且自己后面應該就是從那邊傳送離開。
不過雙青青在知道自己現在的修為后,已然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待自己,主要是怕身為強者的自己多心,所以給了李兩種方式,可以去往“安月”商號所在的城池。
“那就請仙子給我一份玉簡地圖吧,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只是去跨界傳送大陣的城池需要擔心罷了,其他地方對方找我肯定是如大海撈針!”
李想了想后,便立即回復說道,他的確還有事情要處理,而且他也不習慣待在他人的儲靈空間中。
“那行!”
雙青青也沒有多說,她只是給出方法,李什么樣的決定都可以。
隨之她便拿出了一枚玉簡,而后神識沉入進去一會后,便將玉簡遞給了李。
“你過去之后,就在玉簡標注的地方按這個化名等我,我回去后就會馬上過去找你,好了,我現在需要回去了!”
說話間,她的俏臉上又一次綻放笑意,能在仙靈界遇到故人,她今天也是心情十分的愉悅。
她可不像李整日里四處亂跑,這幾百年幾乎都沒有走出“安月”商號的本部,所以想要遇到下界故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多謝雙仙子!”
李接過了玉簡,而后同時道謝,雙青青則是香風一起,已是立即起身向著門外飄然而去……
三日之后,東門高知臉色陰郁的一路從廣場上徑直離開,路上一些看到他的人,也都是紛紛避讓開來。
東門高知在剛才的賭斗中輸了,他的胸前還留有不少血跡,那是他與對方斗丹的結果。
他前面連闖三關,不料到了倒數第二關的時候,卻就此止步于此。
這一場賭斗是較量在一枚白丹上刻錄丹紋,這是一種提升丹藥品階的高階手段,但是這樣后天形成的丹紋成功幾率,往往并不是很高。
這是屬于煉丹師不得已的一種補救手段,而且這個過程很容易讓修士的識海受傷。
東門高知在與“安月”商號一人比斗時,他在刻錄其中一步丹紋的時候,意識海被刻錄的丹紋突然反噬,瞬間可就昏迷了過去。
剛才被人救醒后,便知道自己已然止步此關,對方卻是成功晉級最后一關后,東門高知也不顧及自己意識海疼痛,便是直接拂袖離去。
那些看到這場比賽的人,都知道此刻可不能理會此人,那無疑就是給自找不自在。
東門高知心性太高,一旦失敗之下,除了惹不起的人之外,這個時候看誰都不順眼。
如果你非要與他打聲招呼,東門高知可能會甚至以為你是在譏嘲他,說不一定就會因此把你記在心間……
東門高知一路回到自己的居所后,便直接進入了修煉室中,而后便一屁股坐在了蒲團上,他的臉色一陣陣的陰晴不定,就那樣一直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馮克天,你想他媽的克我嗎?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擋住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突然,他開始喃喃自語起來,他說出的這個名字,就是那個贏了他的“安月”商號修士。
他在回來的路上,滿腦子都是自己在吐血昏迷前,看到對方眼中帶著譏嘲的意味,這讓清醒后的他,心中更加的惱羞成怒。
但他當時也沒有說什么,那樣的叫囂一點用沒有,反而會讓他人更看不起自己。
不過哪怕是回來這么久后,東門高知直到此時才爆發開來,他為人陰險狠毒,哪怕就是極度生氣,他也不會歇斯底里的大叫大嚷。
而只會是這樣不斷的低語,就像是他找李比斗時,李沒有理會他一樣,他便很快轉身離去,并沒有高聲恐嚇之類的話語。
他只要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如果達不成目標,那么他就會牢牢地記在心中,后面就會一直在等待機會,就如牢牢將左囚丹放在心上近百年的時間……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