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紫色斗篷人站定在那里,整個人不但用目力無法看清,哪怕就是動用神識探查,也只會感覺帽檐底下黑漆漆的一片。
神識一掃到那里之后,仿佛自己卻似要陷進去一般,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此人站在那里有一種俯視感,身材顯得得特別高大,寬大的斗篷雙肩處被鼓鼓地撐起,給人一種充滿爆炸力量的感覺。
“你找我過來做什么?”
他一步踏出白光后,也沒有去尋一側的椅子坐下,而是直截了當向著尤掌柜開口詢問。
“你們那邊近期就沒得到什么消息?”
尤掌柜同樣沒有和對方有任何的稱呼,不過也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開口反問。
他的聲音不大,卻是透著厚重之意。
“你是說他家的小子已來到此處了?雖然總壇有人傳遞消息出來,但對方行蹤有些詭秘。
我雖然撒出那么多的人手,卻并沒有尋找對方的蹤跡,莫非你這邊找到什么線索了?”
來人聲音有點沙啞。
“我也是在得到消息后,就開始派出人手查找,前期倒是在一些地方,得到了疑似那人的消息,一共有四處地方匯報上來。
但后來對方就徹底消失了蹤影,但是算算時間的話,想必他也應該到了這里,可偏偏就是找不到他的人。”
尤掌柜搖了搖頭。
“你難道就是為了為此事找上我?還讓我單獨跑上一趟?下次如果還是這樣的屁事,就不要來煩我。
你直接傳送消息過去不就行了,有確切消息的時候,再和我面談!”
紫色斗篷人一聽,聲音卻是陡然提高,已帶出了一些怒意,自己這樣過來難道真的就是萬無一失。
那只是理論上的事情,這樣的傳送越是動用的多,越是容易被人懷疑,并且可能查出來痕跡。
“你這人都修煉了數千年,還是這樣壓不住火,若是對方真查到你那邊一些痕跡,你豈不是要立即與對方動手了……”
“轟!”
尤掌柜依舊聲音不瘟不火的說道,就在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對面斗篷人的體表上,陡然出現一片紫色火焰。
“……行了,找你過來當然是有事需要相商,你上次傳遞過來的消息,也是查到了兩次疑似對方的身影,是不是?”
尤掌柜立即擺了擺手,而后就轉移了話題,他只是不滿對方的語氣,所以才故意惹對方不爽,眼見自己目的達到,便就立即作罷。
“消息不都早就傳遞給你了,這還要確定什么,該說的在消息里也都已經說過了。”
紫色斗篷人不耐煩地說道。
“可現在我們又都失去了對方的身影,如果不是我們雙方都查錯出的話,那么對方忽然隱匿功夫變得如此厲害了,你說這是為什么?”
尤掌柜語調依舊不緊不慢,像是根本沒發現對方不耐煩一樣。
“變得小心了,或者是前期故布疑陣,故意顯露了一些行蹤而已!”
紫色斗篷人雖然性格火爆,但是他考慮事情可并不沖動,相反行事也是十分的謹慎,心思同樣機敏。
“那你覺得他前顯后隱的目的是什么?”
尤掌柜聲音慢條斯理,仿佛永遠都是如此一樣。
“無非是想引起我們的注意,從中找出我們的破綻,而后就會有所針對行動。
但是這一點并沒有什么用處,我們既然看破了他的意圖,派出的那些人,也只是商行中的一些暗子。
他們可是領了商號中的各種任務出去,他就是知道又能怎么去防?
那些暗子可是有著正當的理由外出,無意中又與他‘撞’上罷了,那又有什么可值得奇怪的,難道這樣也能找到我們頭上來不成?”
紫色斗篷人說道。
雖然明白了對方的意圖,但他們依舊想掌握那人的行蹤,如果機會合適的話,就可以立即暗中組織人動手。
此子一旦出事之后,總壇那邊必定會出現一場混亂,而且在某些人震怒之下,必然還是大亂。
“這種方法我們還是處在被動局面,他現在這樣隱藏在暗中,我們不少的事情都必須要停止下來。
總是這樣可不是長久之計,敵暗我明時時處于被動,只要我們略有松懈,就有可能會被他找到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