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強行向南而行,這種反常行動,也會引起魔族金丹的警惕,五人這般不要命沖向自己大軍,舉止無疑是詭異的。
所以李只有東西兩個方向,所以李選擇了正西,而且就連向西南偏一點的舉動也是沒有的。
現在魔族大軍兵力不足,還要留守部分魔族高手鎮壓南海,所以大軍除了正南方向,其余散開只在風涼山附近的也是不多的。
更不用說顧忌到更遠東西兩處了,像李這般向西逃走,自是要遠離二軍正面戰場的意味。
所以從修士心里上來說,其實向西逃離也是安全的,因為西邊肯定會有人類修士存在的,但魔族修士幾乎是沒有的,即便是有,也是零星散落過去刺探消息的,幾乎是如水滴如海。
李這種迷惑計劃所帶來的后果,是他們后面行動中,時間又被占用了,可執行任務再次被壓縮減少了,但這無疑也是目前最正確的做法。
李他們就這般一追一逃中,很快就西行了千里左右,而這時終是將對方拉開了近四百余里。
李面無表情的站在穿云柳前端,他這也是第一次遇到同階中,有人的飛行法寶速度也是如此犀利,雖然對方用秘法加持,但亦是比穿云柳差不了太多了。
他皺了皺眉向四人低聲說道“這樣可是不行,雖然最終我們可以甩掉后面追兵,但也會離任務目標越來越遠。
現在后面追擊之人的速度雖已開始減弱,但若想拉開五百余里神識范圍,也是依舊需要近千里左右才可。”
嚴飛軍正心中憋悶,剛才遇到金丹他們只能落荒而逃,現在又被同階修士追的一路狂奔,于是他咬牙說道。
“殺了后面追兵,他們有八人,除了兩名魔卒級別的魔修,其余六人看那樣子也像是那些異域人類修士,若是設下陣法,還是有希望能滅了他們的。”
他說這話時,其實也是心中猶豫的,他希望那六名修士是南海修士的,這樣六名修士就不會發揮全部的戰力。
胡孝王卻是搖搖頭“嚴師弟,我們未必能做得到,那二名魔修可都達到假丹境界,與你我二人已是相當。
另外六人如果是以前遇到那些被下了禁制的南海修士,倒還好說。只是這六人應該就是一群異域修士才是。
關鍵是對方六人中竟然還有一名假丹修士存在,而給我們設伏的時間只有短短短的四百里,可謂轉瞬即至……”他的話說到最后,更是連連搖頭。
他還有話沒說出,他與嚴飛軍是沒有把握能各自對付一名魔卒的,已是自顧不暇,白柔應該是可接下那名異域假丹的,但是余下的五人呢?
同時胡孝王心中埋怨起了魏重然與尺公長老,為何這次任務不派出五名假丹修士。
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要分出三人纏住后面二名魔族,一名異域假丹修士,余下二名假丹修士以最快速度斬了五名敵人,再回手相援,自己一方雖然勝的艱難,但卻是勝率高了數成的。
現在倒好,除了自己和胡孝王、白柔可以勉強擋住對方三人,這李和孫國樹估計一個照面就會被對方五人給滅了。
異域修士的強悍,他們交過幾次手,當然是知道的,即便是李手中有那奇寒妖獸,以二敵五之下,也是沒得半點勝算的。
聽了胡孝王和嚴守軍的話,白柔并沒有開口,她看了看前方的李,而孫國樹則是在低著頭,似未聽到別人說話一樣。
其實這時孫國樹已經在考慮如何逃跑了,雖然與其他四人在一起保命機率更大,可是如果這四人犯混之下,反身與后方追兵廝殺,他可是不會去送死的。
孫國樹心道“哪怕是日后魍魎宗追殺自己,那也得等找到自己再說了。”
而這時后方一件類似衣柜的法寶之上,正站立著二魔六人,其中二魔站立在灰色的衣柜頂部前方的邊緣處。
這倆名魔修正如李他們感應到的一樣,皆是達到了人類假丹之境,已是筑基期頂尖的存在。
他們此刻都在做著一個古怪的動作,倆名魔修雙腳踏在衣柜的邊緣部分,然后一人手中各握著一個類似鐵環的東西。
二只鐵環上都有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則是連向了衣柜的底部,二名魔修每隔上一段時間,便由其中一人猛的一拽鐵環。
鐵環之上就會涌起一片濃稠的黑液,這些濃稠黑液即刻間就會流向鐵鏈,鐵鏈發出一陣陣刺耳的“扎扎”之聲,仿佛在衣柜底部有著一張無底的大口中一般,在貪婪的吸著一切。
濃稠黑液發著幽幽的光暈流向衣柜底部,之后便是迅速消失沒了蹤影。
每當此時,這件飛行在虛空中的灰色衣柜,慢來的速度就會再次陡然猛增,如同刺破長空的灰色殞石,向前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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