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氣氛一時間尷尬到了極點。
一個站在百米外的山頭上,渾身戒備,如臨大敵。
一個站在谷底,高舉著雙手,姿勢還停留在行禮的半途,臉上寫滿了茫然與不解。
“前輩……我……”江乘風撓了撓頭,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試探性地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他心中很是忐忑,難道是自己剛才喝酒喝得太多,惹這位前輩不高興了?
可明明是他讓自己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