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討教!
吳平神色冷峻,解了幾枚上衣扣子,手已緊握拳,一副就等對方來梭哈的姿態。
螳螂羅放下董胖子和小瑤,腳步前踏微張,右手五指呈螳螂捕食狀。
氣氛劍拔弩張!
江盛二皺了皺眉頭,朝螳螂羅揮一揮手。
螳螂羅冷哼一聲,稍退了幾步。
江盛二轉頭問:小果,你這是做什么
徐清果表情極度傷心和失望,淚水已噙不住,從臉頰悄然滑落。
清果永遠都記得,十五年前你從京都逃難來昌市,身中劇毒,奄奄一息,我爸用一個月時間,將你從死亡線拉回。你倆一見如故,殺雞公、燃黃紙,結拜為弟兄,認我為干女兒。
多年之前,我爸因一場醫療事故,得罪了昌市鑼王,被他們掠去,性命危在旦夕,你身背一把黑刀,一人獨挑對方堂口,渾身鮮血淋漓,冒著漂泊大雨,將他救了出來。
在我心中,干爹一直是義薄云天、鐵骨錚錚的漢子。可女兒今天卻好像不認識你了,能不能告訴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這是徐清果信仰的崩塌。
其實,兩個都是江盛二。
面對有恩于己的徐氏父女,溫良恭儉讓。
面對九幽堂的虎皮大椅子,惡暴陰毒狠。
兩者之間,并沒有沖突。
畢竟,人的肋骨分兩排,再邪惡之人,總有一根是軟的。
徐清果一番發自肺腑的動情語,似乎將江盛二拉入了遙遠的回憶之中。
他怔了好一會兒,微嘆一口氣。
小果,進來說吧。
螳螂羅聞,讓兩人進了屋,關上了門。
江盛二坐在那張紅木老沙發上,自顧自地倒著茶。
吳平和徐清果,分別將董胖子與小瑤扶起,攙著他們進了我待著的房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