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徑直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拿出黑色公文包,從里面抽出紙筆。
大炮哥是吧我姓朱,濟廣藥坊營銷經理。
受肖總委托,今天對你小弟吃了藥死亡,以及前幾天你對濟廣藥坊動手段進行了解......
話音未落。
咔嚓!
一聲響動。
我人未離席,一腳猛然踹翻了眼鏡男坐著的椅子。
這貨猝不及防,嘴里嗷嗚一聲,翻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
十幾位下屬第一時間蜂擁而至,紛紛抽出了匕首,神情暴怒地對準了我,只待肖三皮一聲令下,絕對要見血!
我穩坐如山,全然不以為意。
因為,他們沒膽量動!
倘若此刻我身邊帶著不少人,這些鳥人估計會上來火拼。
畢竟,我有多少力量,他們能看得見。
可溪畔農莊是我定的,人也是我先到,卻敢單刀赴會面對一眾怒火滔天的暴力男,他們忐忑我在四周會留有后手。
人,對未知永遠存在恐懼。
尤其像肖三皮這種廝混江湖多年之人,沒有必勝的把握,絕不會輕易開撕見血。
果然!
肖三皮睜開了眼睛,揮了一揮手。
一眾下屬見狀,憋屈萬分地退了回去。
我晃了晃脖子,發出咔咔的響動聲,咪了一口紅酒。
肖三皮,我只答應同你吃酒,怎么阿貓阿狗都敢上桌來沖老子鬼叫
你小弟不懂規矩,我替你教訓一下,沒毛病吧
肖三皮聞,突然獰笑了幾聲,沖我豎起了大拇指。
昌市,什么時候出了這樣犀利的好佬!
行,我來同你吃酒!
下屬給他拉開了一張椅子,這貨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我轉頭瞄了一下墻壁掛著的時鐘,拿出一個高腳杯,慢慢倒上三分之一杯紅酒,放在了轉盤上,將酒給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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