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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六十七章 好像一個舊故事

      仙露宗的所在,不算什么秘密之處,也不算遠,春水城外三十里的仙露山中罷了。

      若是太遠,這姚葉舟如此重傷,萬萬是沒有可能強撐著來到春水城中的。

      周遲和徐淳兩人,都沒有大張旗鼓的化作劍光前往仙露宗,那邊情況不明,兩人自然要小心行事。

      在路上,徐淳忍不住開口問道:“周遲,若是要殺之人,的的確確是無法招惹的存在,你當真也敢出劍?”

      周遲看向徐淳,沒有說話。

      徐淳干脆坦白道:“那人身后,有圣人坐鎮。”

      這個世上,許多人都說自己不能招惹,但在世間所有修士心里,都知道,真正不能招惹的,說來說去,也就那四個字。

      九五至尊。

      周遲沒有多想,便說道:“這樣一來,就要殺人的時候小心再小心了,事后要將所有痕跡都清除干凈才是。”

      徐淳有些無語,結果照著周遲來看,即便對方來頭這么大,也不過是多加幾分小心的事情?

      周遲看著這位不知道出自何方的劍修,“我不知道你們練劍之前,師長們是怎么說的,我也不知道你練劍是為了什么,但我的劍,想出的時候不出,是要折損心氣的。”

      徐淳嘆氣道:“都是說起來輕松,做起來難。”

      周遲微笑道:“難不成世上沒有這樣的劍修?”

      徐淳沉默片刻,想起一件事,輕輕開口,“有的,我曾聽師父說起過,幾百年前,當初九位圣人里,便有一位是劍修,那位前輩,性情倒是和你說的一樣,可惜最后下場不好。”

      周遲一怔,這些日子已經聽聞過不少關于解時的故事,自然知道此刻徐淳說的就是他,不過他有些奇怪,就連徐淳這個年紀好像對解時知道的不少,怎么唯獨東洲那邊,對此幾乎是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過。

      七洲之地,難不成只有東洲一地,對當初解時的所有事情,全然不知?

      可那位大劍仙,明明是東洲人氏。

      周遲再一次的想到了東洲的修行之法要落后于其他洲的事情,這兩者之間,似乎已經有了聯系。

      徐淳看著周遲,忽然笑了笑,“不過你說得對,為何要做劍修,無非就是想出劍時能出劍,想出劍,不敢出劍,趁早應該將自己手里的劍丟了算了,還當什么東西劍修?”

      說到這里,徐淳有些后悔,“我要是早想明白這個,也不至于當時猶豫,此后不敢去見那姑娘了。”

      周遲寬慰道:“我也是紙上談兵,真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也是兩腿一軟。”

      “你不必如此說,我知道,你膽子比我大的。”

      徐淳揉了揉腦袋,“不過這一次,那什么玉京山就算再是什么龐然大物,咱們依舊出劍殺去就是,處理干凈,也就是了。”

      周遲點點頭。

      三十里不遠,兩人此刻已經來到了仙露山腳下,此刻就算兩人只在山腳,也能聞到山中飄來的奇怪氣味,仙露宗以釀酒聞名于世,山上常年酒香不散,如今這氣味里,自然有酒香味,但更多的,其實還是血腥氣,兩人能在山腳便聞到這股氣味,這固然是因為兩人境界不低的緣故,也足以證明,山中死人太多。

      徐淳看著周遲,忽然鄭重抱拳,“雖說豪壯語也說了,但上山依舊兇險,若是不幸死在山上,卻沒把……”

      話音未落,周遲就搖頭制止,“徐道友,不必告訴在下來歷,若是活下來,某天被那玉京山的修士找到宗門興師問罪,免不得心里要想著是在下走漏的風聲。”

      徐淳皺眉道:“如何會這般想?都一起經歷過生死,我還會信不過道友?”

      周遲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是我信不過你。

      ……

      ……

      仙露山上,山頂的那座大殿里,一眾青葉宗的弟子幾乎已經將這里翻了個遍,卻還是一無所獲。

      在大殿外,有兩個說得上豐神如玉的年輕人,都是一身雪白長袍,而且身上的白袍怎么看都不是凡物,因為每隔一段時間,兩人身上的白袍,就會如同湖面被有蜻蜓點水,緩緩蕩開一層漣漪。

      此刻兩人坐在一棵樹下,在石桌前,推杯換盞,周圍已經擺放了不少空酒壇。

      至于更遠處那些尸體,兩人視而不見。

      “羊師兄,還真是沒想過,這些小地方,修士的境界修為不值一提,但居然還真能有些不錯的酒水,應該可以和那百花宮的那些娘們釀的百花釀相提并論了吧?”

      其中一個白袍年輕人喝著酒,笑瞇瞇開口,神態十分自得,有一種隨意的閑適感。

      “還是有些差別,年前在師父那邊喝過半壇,百花釀入口之后,回甘極有滋味,這仙露酒,味道嘛,可以說得上有個七八分,不過仍舊算是不錯了。”

      羊師兄笑瞇瞇開口,“孫師弟,咱們把秘方弄到手,等回中洲之后,找個信得過的家伙開間酒鋪子,燒鍋釀酒,一壇子酒,不賣貴了,就三百枚梨花錢,保管只要半年,你我就能成為內門之中,最有錢的幾人之一。”

      三百枚梨花錢,不知道翻了多少番,但他們相信,中洲那邊,有的是不差錢的冤大頭。

      孫師弟名為孫芳,師兄名為羊谷。兩人都是玉京山的內門弟子,這一次結伴游歷,來到赤洲這邊,先是走過大霽和大齊兩座王朝,本意是聽說遠在赤洲東邊有座小國,名為風花,其間是女帝在位,那位女子,極美。這就想要去那邊看看,嘗嘗那女子滋味的,山上好看的女子,多得很,只是看多了美人,難免覺得膩了些,這樣一來,想要找樂子,就要多在意女子的性子了。

      這世俗大小國家,鮮少有女子當朝的,這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自然值得去看看。

      不過從大霽邊境一路掠過,兩人卻偶然發現這座名為云間的小國里居然有這樣酒水,兩人喝過之后,很快便動了心思,想著只要將此物秘方帶回中洲,讓他們釀造,之后再販賣給那些山上修士,絕對就是源源不斷的生財法子。

      要知道,玉京山雖然在中洲地位尊崇,他們拜入玉京山之后,已經足以俯瞰中洲大多修士,但在玉京山中,兩人地位并不算高,也沒有那么受師門重視,平日的月俸,維持自身修行,也有些勉強,及不上那些境界高妙的師兄,每日只需要修行,至于修行之物,自有宗門為他們準備完全。

      而且在他們看來,他們一旦有了這么一筆源源不斷的梨花錢入賬,此后再不用在修行用度上摳摳搜搜,假以時日,自然修為水漲船高。

      有了如此想法,兩人一拍即合,于是便有了之前姚葉舟所說的原因始末。

      喝酒間隙之間,孫芳看了一眼四周,搖了搖頭,“看起來那張秘方肯定被那個家伙帶著下山了。”

      羊谷也點了點頭,青葉宗的這幫人找了這么久,依舊一無所獲,他就也有這樣的心思了。

      “那家伙下山的時候,我看到了,決計活不過一刻鐘,這會兒怎么找也能找到了。”

      羊谷微微蹙眉,“怎么下山的那些廢物,還沒回來?”

      孫芳微微瞇眼,隨即用心聲開口,“師兄,這幫家伙,不會想著咱們眼皮子底下,把那東西自己留下了吧。”

      羊谷想了想,搖了搖頭,“他們哪有這膽子,就算是不怕咱們,難不成也不怕玉京山三個字?”

      孫芳繼續以心聲說道:“之前我說秘方讓他們留下一份,師兄當真了?”

      羊谷看向孫芳,笑了笑,“那自然沒有,要是秘方大家都有,這還算什么秘方呢?更何況,咱們這么做事,傳回山中,定然是要被責罰的,所以……”

      孫芳會意笑了起來,都不是什么好鳥,他哪里能不明白自家師兄的意思。

      事成之后,卸磨殺驢嘛,做了又不止一次了,順手的事。

      ……

      ……

      仙露宗后山,有存酒水的山洞,其實說是山洞,實際上是仙露宗將一座后山掏空,造就的一座偌大酒窖。

      這里面的酒水,不計其數,而且越往里面,年份越久,據說在這個巨大酒窖最深處,藏著幾壇足足有一個甲子那么久遠的仙露酒。

      仙露酒并非年份越久滋味越足,而是不同年份的仙露酒,滋味不同,所以才奇特無比。

      此刻的酒窖內,數位仙露宗的幸存修士,此刻就藏在其間,不過都是少年少女,年紀最大的,不過十五六歲,年紀最小的,只有七八歲。

      這些孩子,要么是從仙露宗從小長起來的,要么就是山中修士的后代,之前仙露宗遭逢攻山之時,便有人將他們藏到了此處,叮囑他們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

      除非他們來親自開門。

      之前孩子們還隱約能聽到山中有些廝殺之聲,但此刻,聲音已經漸漸停歇,孩子里有一個膽大的孩子就要伸手去掀開頭頂的暗門,但剛伸手,他的手腕便被一個少年按住,“郁霄,你忘了師父的囑咐?!”

      說話的少年是年紀最大的那位,穿著一身灰布衣服,此刻一臉嚴肅,“你這么冒失出去,要是出事,怎么辦?”

      郁霄被這么一說,有些心虛,但嘴上卻是說道:“出事就出事,我跟宗門共存亡,死了無非就是再來過,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條好漢!倒不像是某些人,膽小如鼠!”

      灰衣少年皺皺眉頭,倒不愿意跟他理論,只是指著角落里嚇得發抖的幾個女孩說道:“你自己要死就死,別連累了他們。”

      “甘沙,自己怕死就怕死,可不要讓別人來給你頂著。”

      郁霄冷笑一聲。

      叫做甘沙的少年剛要說話,便聽到遠處起了些腳步聲,這才趕緊屏氣凝神。

      郁霄也不是蠢貨,此刻也趕緊蹲下,警惕地仰頭看著頭頂。

      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后在幾人頭頂停下。

      一片寂靜。

      下一刻,轟然一聲,眾人頭頂的木板轟然而破,一只大手從外面探進來,一把抓住角落里的一個小姑娘。

      “哈哈,我就說有人,還有余孽!”

      眼看著那個小姑娘被提了上去,郁霄當即便撿起身邊的一把鐵刀,推開頭頂的木板,就這么撞了上去。

      只是他剛剛冒頭,手中還舉著鐵刀,就被人重重一腳踢中胸膛,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撞碎一壇仙露酒,身上被酒壇碎片扎了不知道多少個傷口,此刻鮮血直流。

      不過郁霄很快掙扎起身,握住鐵刀朝著眼前人沖了過去。

      酒窖里,幾個青葉宗弟子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譏笑不已。

      眼見那少年還敢往前面來,有修士提醒道:“注點意,別再打壞酒壇了,這都是梨花錢。”

      那修士點點頭,一把抓住郁霄的衣領,重重丟了出去,讓少年撞到墻壁上,這一次,沒撞碎任何酒壇。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腳下,又有一道青色身影掠出,手里抓著鐵刀,朝著幾個青葉宗弟子殺去。

      但毫無疑問,他也是很快便被那青葉宗弟子,踩在腳下,動彈不得。

      之后幾位青葉宗弟子,將這些少年少女全部提了起來,丟在一旁。

      這才有個神情陰鷙的年輕人看著這幾人,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問一嘴,有誰身上有秘方嗎?說出來,可以饒他不死。”

      回答他的,只有幾個小姑娘的哭聲。

      年輕人也不多說,只是來到一個小姑娘身前,緩緩蹲下,然后一把掐住那小姑娘的脖頸,微微用力。

      咔嚓一聲,那個小姑娘就此沒了氣息。

      看到這一幕,那小姑娘身邊的其他幾人,立馬嚇得小臉煞白,止不住地哭了起來。

      一時間,酒窖里,滿是哭聲。

      而郁霄和甘沙兩人,都是目眥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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