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到底什么事情,讓你害怕成這個樣子!”尉遲云英面色凝重。
在她的記憶里,大哥做出這種姿態來,是完全違背常理的。
扈從趙元懷在一旁說道,“小姐,公子武藝絕倫,兵法謀略無雙,我覺得他想做什么,整個嶺南道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咱們安心地按照他的布置,在平安刺史的手下做事,爭取不給他添亂就好。”
一邊兒的李平安也從尉遲常的表現中,感覺到了一股無力感。
尉遲常這個家伙,雖然不錯,但是總喜歡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尤其是這一次,搞得跟托付妹妹一樣。
讓他都有些擔憂了。
不過既然尉遲常親自開口了,李平安也不會慣著她,上前淡聲說道,“尉遲云英,既然你兄長開口了,我這里以后難免會加大強度,如果你覺得堅持不住,我可以派人讓你去尋找你兄長。”
尉遲云英沒有接話,而是將重幾十斤的鎧甲,交給了趙元懷,準備歸隊。
她要是敢違背兄長的意思,兄長肯定會震怒。
別看兄長平日里總是慣著自己,但這不代表兄長不會管自己。
以前在長安的時候,有長輩護著她,兄長憤怒之下,還將她抽了一頓鞭子。
這要是敢違背軍規行事,沒準兒兄長一怒之下,就能打自己軍棍。
見她未曾開口,李平安繼續說道,“我不會刻意為難你,但是你們的訓練強度確實要提升,今日你兄長之表現,足矣證明他得到了恐怖的消息,甚至于連他都保不了你。”
“換句話說,他自己也隨時面臨生死難以自保的境地,而我們要想幫助他,起碼要有足夠的實力,我說得對嗎?”
尉遲云英哼了一聲,“我乃尉遲家嫡女,你手下訓練人的本事,也就那么回事兒,我已經完全學會了。”
“之前我若,只是沒有找到你們的訓練方式。”
“我覺得.......”
李平安笑了,正好王豆子推著一車子稻子路過,他拍了拍手,“豆子,快,這里有人說咱們訓練很拉胯。”
“你不趕緊過來教訓她一下。”
往日里,王豆子訓練女兵,甚至于包括對打,都是放水很多的,這讓尉遲云英產生了緩解,那就是老娘還不錯么?
結果王豆子聽了李平安的話,一個箭步沖過來,然偶兩下就將已經抽出了寶劍的尉遲云英摔倒在地上。
“混賬,這可是我們家小姐!”趙元懷激動地撲了過來。
而旁邊兒看熱鬧的王果子,見有人要對他兄長動手,上前一拳頭,硬生生地將趙元懷多年的自信,給送走了。
趙元懷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大廢物。
李平安繼續說道,“你兄長不愧是老行伍啊,竟然只通過手下人的匯報,就猜到了我對你們的訓練強度很弱。”
“豆子啊,你干什么?不揍她一頓,讓他感受下老兵的愛護?”
王豆子咧著嘴,舉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