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賓在一旁暗搓搓地慫恿道。
其實原來不乏有想追求諸葛嫣然的世家子,只不過都被他和陶安挨個打了。
因為他覺得那些人不配,但蘇牧的話肯定是足夠的,甚至還是諸葛家高攀了。
諸葛嫣然選擇性地忽視了最后那一段話,繼續道:“我是說像他這樣生而知之的奇葩,你多與他學習和交流問題,不要整日浪費時間在吃喝玩樂上。”
“假如再從他那里得到一些其他方面的信息和知識,都能讓我們墨家受益無窮!”
諸葛賓翻了個白眼,不耐地說道:“要交流你自己和牧哥交流去,問我干啥?我只是個混子。”
他可沒有諸葛嫣然那么遠大的理想。
他的理想就是吃喝玩樂,鉆研鉆研愛好,就這樣瀟灑過完一生就行。
哼著小曲兒,諸葛賓騎著自行車優哉游哉地遠去了,身影消失在花園。
而他最后那句話讓諸葛嫣然那雙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從眼神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在思索這件事情。
或許抽個時間,她得再去找蘇牧一趟,她有很多問題都想要問個清楚。
……
蘇牧這段時間在府內沉浸式修煉,而他也終于體會到了筑基之后修煉的不易。
不管是對靈氣的消耗,還是靈氣吸收的速度都越來越高,增加了好幾倍。
雖說現在聚靈陣和府上庫存的極品靈石還能供應,但時間久了就不太好說了。
所謂窮**計,當一個人窮到一定地步的時候,什么事情他都干得出來。
正因如此,蘇牧就盯上了他老爹書房里的那一堆東西。
書房自從儒圣離開后,就再沒有一人靠近,但今天它迎來了新的客人,或者說……竊賊。
“儒圣的一副字畫,放出去賣的話至少都值上千枚靈石,還是有價無市!”
“我只要把這些字畫都偷出去賣了,短時間內就能聚集起大量靈石,足夠我用一陣子了!”
書房里面,蘇牧望著掛滿了墻的字畫、山水畫,以及書架上的各種古董,他只覺得兩眼放光,心在撲通撲通狂跳。
因為……這些全部都是靈石啊!
之前他也是無意中聽趙鳴說,儒圣的一張字畫拍賣到了上萬枚上品靈石的高價,他聽完整個人都傻了。
敢情儒圣的手就是印鈔機唄?
也因此,他才把目光放到了儒圣書房里的這么多字畫上,反正這些東西擺在這里也是擺著,不如去貢獻一些價值。
“發財了發財了!”
蘇牧從衣服里抽出一只麻袋,然后滿臉興奮地將一張又一張字畫裝進去。
但裝了片刻他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我為什么要這么偷偷摸摸的?”
“這里本來就是我家啊!”
“而且即便我光明正大地拿字畫出去娘也不會說我,那么拿這么多干啥。”
蘇牧覺得自己的行為相當傻逼。
于是他又把麻袋里的那些字畫都倒了出來,他隨手展開一只畫軸,一副小雞啄米圖頓時映入他的眼簾。
蘇牧望著手中的畫卷,陷入到沉思之中,同時開始有些懷疑人生。
這特么真的是儒圣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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