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殿下還是從了我們為好,以免聲名敗壞,丟了皇室的臉面。”
“公主殿下,您也不想被陛下知道您來青樓狎妓吧?”
有蘇牧的支持,陶安和諸葛賓氣焰大漲,臉上露出陰險笑容,開口威脅道。
永安公主精致的面孔上浮現出屈辱之色,美眸中霧氣漸起,蓄滿了淚水。
但她依然緊咬嘴唇,倔強著不低頭頭,而陶安和諸葛賓陰險笑著步步逼近。
“嗯?這一幕怎么這么熟悉。”
蘇牧本來看得津津有味,但又莫名覺得局勢好像朝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這樣的場景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似的。
受迫于陶安和諸葛賓還有蘇牧的淫威,永安公主最終只能屈辱地選擇妥協。
“好,本宮可以讓白蓮姐姐過來,但本宮必須也要在場,這是本宮的底線!”
永安公主紅著眼眶說道。
她還是做不到將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不然誰知道這幾個禽獸會做出什么事?
只有她留在這里,這三個家伙才不會對白蓮仙子做出過分的事情。
陶安很是不滿,剛想開口拒絕,但諸葛賓卻率先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只是飲酒而已,殿下在場也無妨。”
永安公主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發冠重新戴好,整個人容貌再度發生改變,又成了剛剛那個青衫俊公子。
很顯然,這個發冠是件易容的寶物。
整理好衣衫后永安公主就出去了。
而此時陶安才不滿地對諸葛賓說道:“你同意個屁啊,咱們和牧哥喝酒憑啥讓她在旁邊看著?”
“所以才說你沒腦子!”
諸葛賓白了他一眼,搖著折扇裝高深道:“讓她妥協就得了,沒看她已經到達極限了么,再逼下去誰都沒好處。”
“而且你不覺得當著她的面跟那個花魁卿卿我我,更加刺激么。”
諸葛賓擠眉弄眼道,意味深長。
陶安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隨后兩人對視一眼,都猥瑣地笑了出來。
趙鳴聽著他們的對話,有些納悶地向蘇牧問道:“公子,他們得罪了永安公主,難道不怕被報復么?”
“永安公主可是太子的妹妹,還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
他有些不明白陶安和諸葛賓怎么有膽子這么惹怒永安公主,不怕被記仇?
“那又如何?”
蘇牧淡淡一笑,輕輕啜飲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公主終究只是公主罷了,陛下寵愛她又能如何,難道她去向陛下訴苦,陛下就會下旨罪責陶安和阿賓?”
“太子也不會因為妹妹不高興,就去得罪兩個重臣;公主的風光只是一時,最終的歸宿還是嫁人。”
蘇牧的話一針見血,道明其中利害。
“牧哥不愧是牧哥,懂得就是多。”
陶安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與他外表不符的狡黠,“咱們當紈绔,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能得罪的,該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全看心情,至于日后人家發跡了反過來找你麻煩,那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碰到不能得罪的,乖乖認慫裝孫子,實力不如人有什么好硬氣的。”
趙鳴聽得云里霧里,不是很懂。
蘇牧見狀笑道:“所以啊,哪怕是當紈绔,也有當紈绔的一套學問,世間的學問是學不盡的,凡事都要親自實踐。”
陶安和諸葛賓聽完,頓時兩眼放光。
原來他們也是在踐行紈绔之道,這算不算是儒圣所說的知行合一?
就在幾人聊天時,兩道身影走入雅間,正是白蓮仙子還有永安公主。
白蓮仙子身姿窈窕,在一身白裙襯托下,顯得分外美麗端莊,如同豪門世家的千金小姐,御姐風范盡顯無疑。
永安公主還是那副青衫公子的模樣,冷著臉站在白蓮仙子身邊,面無表情。
白蓮仙子進來后,眸光在雅間內四人身上流轉,最終落在了蘇牧的身上。
“他應該便是楊媽媽說的那位大人物了,確實氣度非凡。”
蘇牧的樣貌氣質太具有辨識度,屬于那種放在一群人中間,都能被人一眼看到的那種,就注定不可能泯然眾人。
白蓮仙子并不怯場,上去大大方方地朝蘇牧幾人行了一禮,柔聲道:“白蓮薄柳之姿,能引得幾位公子垂青,是白蓮的榮幸。”
“幾位公子因為白蓮而鬧得不快,待會請白蓮自罰幾杯,以表歉意。”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讓人舒服。
要不然說花魁就是花魁呢。
陶安、諸葛賓、趙鳴三人看見白蓮仙子的容貌,都忍不住驚艷了片刻。
唯有蘇牧很平靜,目光沒有在白蓮仙子臉上過多停留,而是落在她那凹凸有致、裙子也擋不住的玲瓏身段上。
前世網絡和科技那么發達,什么樣的美女他沒見過,對美貌早已經有了免疫。
他更喜歡透過表象看本質。
現在看來,這白蓮仙子的本質相當不俗,應當是屬于那種水做的女人。
“只是喝酒,你們不許想別的,聽到了沒有?”
永安公主在旁忍著心中的不爽說道。
同時警惕萬分地看著陶安等人。
今日有她在這里,這幾個衣冠禽獸休想對她的白蓮仙子做些什么!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