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氣溫逐漸回暖,雖說不上氣候宜人,至少大街小巷的閨女公子們,著新衣,褪去厚重的短襖,轉而換上單薄的春衫。
粥鋪由于某人每日持球坐在二樓雅間窗邊的緣故,生意大火。
小姑娘大媳婦的,總愛前來捧場。
要么是替自己閨蜜說親,要么就是芳心暗許,意圖跟師大小姐來一個眼神的交匯。
然而,師大小姐卻渾然不察,每天手里把玩著珍珠,手里捧著書,不緊不慢的翻看著。
白落撐著下巴,一副要打瞌睡的模樣,“你說說景小王爺,怎么這么俗?”
“俗不可耐!”
“除了珠玉寶石,就不能送些新鮮的玩意兒?”
說著,她抬眸瞥了師菡一眼,試探道,“我家兄長雖然哄女孩子的經驗不多,但是絕技做不出這等沒心意的事兒。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頭頂,雛雕一聲尖叫,嚇得白落一個哆嗦,她抬頭憤憤的瞪了雛雕一眼,沒好氣道,“那林闕帶著小師凌在后院里捕魚,怎么不見你兇她們?”
又是一聲叫聲響徹云霄,直刺耳膜。
白落痛苦不堪嗯捂住耳朵,欲哭無淚的看向坐在一邊認真看書的師菡,沒好氣道,“你也不管管?”
師菡翻了一頁書,不緊不慢道:“天高任鳥飛,這話你沒聽過?”
白大小姐似笑非笑,“我只聽過,子不教父之過。”
“所以這事兒,說白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白落說的一本正經,說完,還不忘搖頭補充:“嗯,俗,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