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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毒婦

      “沙沙沙……”

      風吹樹動,搖曳的枝葉發出細細的摩擦碰撞聲,中間夾雜著刷子規律的刷動聲。

      尚書府的馬廄旁,端木緋正在專心地刷著馬,每一下都從馬背一直刷到馬腹,認認真真,周周到到,仔仔細細。

      她一邊刷,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霜紈,很快就有妹妹來陪你了,你高興嗎?”

      “它叫‘飛翩’,長得可愛極了。”

      “不過,它還小,現在要跟它娘和哥哥在一起,等再過幾個月,我就把帶回家來陪你,好不好?”、

      霜紈的性格非常溫順,尾巴輕輕甩動著,偶爾用鼻子親昵地頂頂她的胳膊,蹭蹭她,那溫熱的鼻息噴在端木緋的脖頸間,逗得她有些癢,發出清脆如銀鈴的笑聲。

      碧蟬在一旁幫著喂草料,笑瞇瞇地說道:“姑娘,我們霜紈真乖!奴婢看啊,府里的馬兒中,性子最好的就是霜紈了。”

      那是自然。端木緋沾沾自喜地揚了揚下巴,摸著霜紈雪白的脖頸,毫不吝嗇地夸獎著:“我們霜紈不僅乖,還漂亮!……霜紈,等過些天,天氣再暖和些,我帶你出門踏春,放放風好不好?!”

      霜紈似乎聽懂了,上唇興奮地向上翻起,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嘶鳴聲,又親昵地蹭了蹭端木緋。

      就在這時,綠蘿快步走了過來,稟道:“姑娘,馬車已經備好了。”

      這是一句再尋常不過的稟話,可是不知道為何,綠蘿和碧蟬皆是覺得空氣似乎冷了下來,時間仿佛停住了。

      端木緋靜了兩息后,應了一聲,然后便朝著湛清院走去。

      在兩個丫鬟的服侍下,她換了一身極為素雅的月白襦裙,只在裙角用銀線繡了幾片竹葉,雙平髻上簡單地以月白絲帶點綴。

      換好衣裳后,她就坐著馬車出了門,一路往皇宮的方向飛馳而去。

      只不過,今日她要去的不是皇宮,而是御街上的一品軒。

      今日是肅王處決的日子。

      皇帝早就已經貼出了皇榜,列舉了肅王通敵叛國、逼宮謀反的種種罪狀,將于今日午時三刻將肅王斬首示眾,以平民憤。

      這個消息早就在京城大街小巷傳遍了,雖然午門行刑不許普通百姓圍觀,但就算是如此,也阻擋不了那些百姓的熱情,都紛紛來了距離午門最近的御街看熱鬧,想著哪怕看一眼囚車,或者行刑時能遠遠地朝午門方向觀上一眼也好。

      今日的御街上熙熙攘攘,擁堵不堪。

      一個個面目森冷的禁軍十步一崗地守在街道兩邊,清出了一條道來,那些百姓要么就直接等在路邊,要么就像端木緋這般訂了路邊的酒樓、茶樓,等在雅座和大堂里候著。

      整條街上一片喧嘩,那些酒樓茶樓二樓雅座的窗戶都敞開著,不少客人或是在里面談笑風生,或是對著刑部天牢的方向伸長脖子張望著。

      當端木緋抵達一品軒時,正好是午正。

      二樓的雅座中已經有了人,一個身穿天藍色錦袍的少年正坐在窗邊,慢悠悠地飲著茶,正是李廷攸。

      “攸表哥。”端木緋含笑地喚了一聲,然而李廷攸卻是神色淡淡,瞥了她一眼后,就移開了視線,仿佛在說,你還記得我是你表哥啊!

      端木緋一下子就讀懂了他的眼神,小臉上不禁有些尷尬。

      這要是平時,李廷攸敢如此甩臉色給她看,她肯定是懶得理會的,可是抵不住她此刻心虛啊。

      昨天下午在安平長公主府時,她聽聞安平從宮里回來了,就興沖沖地去儀門迎接,后來就陪著安平去玉華堂用午膳了,完全忘了讓人去通知還在馬廄的李廷攸……直到半個多時辰后,李廷攸在公主府的丫鬟引領下哀怨地來了玉華堂,端木緋方才想起了這個表哥。

      這次確實是她理虧。

      端木緋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后,討好地看著李廷攸道:“攸表哥,現在桃花初綻,正是釀桃花酒的好時節……”

      李廷攸聞頓時眸子一亮,本來還想再端一會兒架子的,卻抵不住被勾起的酒蟲,沒骨氣地朝端木緋望了過去,昂了昂下巴,一副“你知道該怎么辦”的表情。

      端木緋很是識相,笑瞇瞇地繼續道:“攸表哥,等我釀好以后,就給你送兩壇過去,可好?”

      李廷攸總算是滿意地笑了,正要請端木緋坐下,就聽外面傳來小二殷勤熱絡的聲音:“公子,這邊請。”

      隨著“吱”的一聲,雅座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紫色描銀錦袍的少年跨步走了進來,舉手投足間隨意而灑脫,又透著幾分驕陽似的矜貴。

      “阿炎,快過來坐!”李廷攸對著封炎露出燦爛的笑容,招呼他過來坐下。

      封炎對著表兄妹倆微微一笑,一雙斜飛的鳳眼明亮璀璨,“廷攸,端木四姑娘。”他信步走到窗戶邊,撩袍在端木緋和李廷攸之間坐下。

      這間雅座其實是封炎訂的。

      昨日端木緋和李廷攸離開公主府前,封炎狀似不經意地提起了自己在一品軒訂了間雅座,打算今日午時來此看肅王午門行刑。

      如他所料,端木緋一聽,就說要過來“看熱鬧”,而李廷攸想著肅王差點害了李家,也附和說要一起來,于是才有了他們三人今日這一品軒之約。

      小二手腳利索地給幾位客人都上了茶,端木緋根本就沒心情寒暄,目光不住地往外瞟去。

      街道上越來越嘈雜,特意趕來此處看熱鬧的百姓越來越多,那些禁軍的身后被數以千計的百姓擠得密不透風,幾乎是寸步難行。

      上月底李羲押解肅王進京時,京中的百姓們最多也就是聞訊趕去南城門瞧個熱鬧,而如今,隨著肅王的定罪,他這些年來所犯下的一條條罪證都被公布天下,百姓們才知道八年前蒲國來犯,大盛之所以連失西州、隴州兩州,這背后竟然還有肅王在暗中推動……

      當年蒲國來犯,京城的百姓雖然沒有遭受戰火,卻是每天提心吊膽的,就怕蒲國繼續長驅直入,一旦秦州淪陷敵手,那可就是攻入中原腹地啊!

      彼時,大量西州、隴州的流民涌入京城,鬧得京城人心惶惶,至今京城還有不少當時留下定居的流民,今日他們都特意趕來圍觀肅王行刑。

      數以千計的眼眸此刻都目光灼灼地望著街道的一頭,一輛囚車正從街道的盡頭緩緩駛來。

      “快看,囚車來了!”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叫出聲來。

      緊接著,其他人也都紛紛喊了起來,下方街道上的百姓如同海浪般此起彼伏地喧囂起來,皆是高喊著“囚車來了”,一聲比一聲響亮。

      端木緋也朝囚車的方向望去,眼神微沉。

      忽然,她雙目微瞠,目光怔怔地看著斜對面的街道邊站著一道儒雅的身影,負手而立,花白的鬢發在風中肆意飛舞著……

      對方那眉眼鼻的輪廓對端木緋而,是那么熟悉,她哪怕閉上眼也能將他一模一樣地畫出來。

      祖父!

      端木緋一眨不眨地看著靜立在街邊的楚老太爺,眼眶一酸。祖父也來了!

      此刻,雅座中靜了下來,只有街外的喧囂愈來愈響亮,三人心思與目光各異。

      李廷攸望著下方的囚車,端木緋看著楚老太爺,而封炎則是在看端木緋,看著她的眼眶微微紅了起來,看著她眸中浮現一層朦朧的水汽,看著她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著,一股濃濃的哀傷散發了出來……

      只是這么看著他的蓁蓁,封炎就覺得一陣心疼,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掌揪住了他的心臟一般,他完全就沒注意到囚車在禁軍的押送下來到了一品軒的下方。

      囚車中的肅王比十來天前被押解進京時還要狼狽,渾身污濁不堪,整個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囚車里。

      他形容癲狂地抱著頭,著囚衣的身子顫抖不已,嘴里喃喃地說著:“不可能的……到底是哪里錯了?”

      他明明步步籌謀,步步謹慎,怎么就一下子走到了絕境?!

      前方的午門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仿佛一把鍘刀已經懸在了他的脖子上方,肅王的身子顫抖都越發厲害了。

      突然,他感覺到脖子后一寒,好像是有一把利箭對準了他的后頸,不由得汗毛齊齊豎了起來。

      他忍不住回頭望去,卻對上了二樓的窗口中探出一雙如墨玉般純凈清冷的大眼睛,一張陌生的小臉冷冰冰地望著自己,令他心底不禁升騰起一種刺骨的寒意。

      她是……

      這個念頭才剛浮現心頭,“啪”,一只臭雞蛋準確地扔在了他的額頭上,蛋殼碎裂,腥臭的雞蛋液自他額頭流淌了下來。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般。

      接下來,越來越多的爛蔬菜、爛水果都朝肅王的囚車飛了過去,肅王只能抱著頭,嘴里瘋狂地含著:“成王敗寇!成王敗寇……”

      他聲嘶力竭地嘶吼著,那喊聲隨著囚車漸漸遠去……

      等囚車駛到了午門外,那些百姓也就消停了下來,他們也無法再前進了,無數的禁軍把一道道圍觀的目光擋在外面。

      但眾人還是伸長脖子盯著午門的方向,時間在這個時候好像放慢了好幾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遠遠地傳來了冷厲的兩個字:

      “行刑!”

      隨著這兩個字落下,四周似乎彌漫起了一股肅殺的氣氛,整條街靜了一瞬后,就再度沸騰了起來。

      端木緋也望著午門的方向,像是塵埃落定,像是如釋重負,又似是失魂落魄……

      忽然,一盞白色的孔明燈飄飄蕩蕩地進入端木緋的視野中,吸引了她的目光。

      緊接著,是第二盞,第三盞……越來越多的孔明燈隨著南風紛紛揚揚地飄了起來。

      端木緋俯首往街上望去,就見這一條街上的百姓幾乎每人手里都拿著一盞白色的孔明燈,此刻,他們正彼此點燃燈中的蠟燭,讓那一盞盞孔明燈跌跌撞撞地飛了起來,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如同那漫天繁星般漂浮在空中,一閃一閃……

      端木緋的眼前突然又多了一盞孔明燈,觸手可得——這一盞是被封炎直接送到了她的身前。

      端木緋驚訝地看著這盞孔明燈,封炎微微一笑,道:“禍首伏法,自當告慰英靈。”

      端木緋下意識地接過了那盞孔明燈,又朝街上百姓手里的孔明燈望了一眼,瞬間就明白了,原來這些孔明燈應該全是封炎讓人放的。

      封炎對著端木緋眨了眨眼,唇畔的笑意更濃了,似乎無聲地肯定了她的猜測。

      果然是封炎!端木緋的眸子一下亮晶晶的,也對著他笑了,眼神柔和如水,笑容璀璨如星辰。

      她小心翼翼地點燃了手中的孔明燈,把它放在了窗檻上,看著它搖搖晃晃地飛了起來,也隨風加入了那片孔明燈群……

      端木緋雙手合十,仰望著那漫天的孔明燈,小臉上一片虔誠,對著那遙遠的天際無聲地說著:

      “爹爹,娘親,肅王伏法了!”

      “爹爹,娘親,你們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

      “爹爹,娘親,你們一定保佑弟弟啊!”

      端木緋的嘴角勾出一個淺淺的笑,恬淡,沉靜,溫和,心漸漸地沉淀了下來。

      這漫天的孔明燈好像一條星河般,吸引了街上的百姓,也吸引了那些雅座中的客人,其中也包括楚老太爺。

      楚老太爺仰頭望著天空,眼眶微紅,目光追隨著那紛紛揚揚的孔明燈,忽然,他的目光與一品軒中的封炎四目對視。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集,封炎坦然地對著下方的楚老太爺微微一笑,放開了手中剛剛點燃的孔明燈,那盞孔明燈很快就慢悠悠地從窗口飛了起來……

      楚老太爺怔了怔,神色有些復雜,然后大步流星地朝一品軒的方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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