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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 152天罰

      152天罰

      屋檐外,瓢潑大雨驟然自空中傾盆而下,水花噼里啪啦地砸在地面上,飛濺起來,外面是水蒙蒙的一片,就像一片巨大的屏障阻擋在她們的前方。

      賀氏的心如這雨水般往下掉,似是掉進了一片無底深淵中,不斷下沉,再下沉……

      上天已經一次次地降下了示警,如果她再執迷不悟,違背天意,恐怕接下來等待端木家的就是滅頂之災了!

      大師說得對,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欲求如來凈圓覺心,應當正念遠離諸幻。先依如來奢摩他行,堅持禁戒……

      賀氏的嘴巴喃喃念動著,那雙平日里精明的眸子里驚魂未定。

      “祖母……”

      端木綺低低地喚了賀氏一聲,賀氏身子一顫,好像是猛然警醒過來似的,用一種“塵埃落定”的目光看著端木綺,不知為何,看得端木綺心里泛起一股刺骨的寒意。

      跟著,賀氏淡淡道:“我要留在皇覺寺里吃齋念佛,今天就不回府了。”聲音中透著一絲干澀。

      賀氏這句話聽得端木綺和游嬤嬤都是一驚,不知道賀氏怎么突如其來就有了這個念頭,唯有站在后方的端木緋抿著小嘴,但笑不語。

      端木綺欲又止,見賀氏面色不虞,就沒有多說。

      因為暴雨突襲,就有知客僧領著祖孫三人去了法堂后方的一個小院子里小憩,賀氏沒一會兒就打發了端木緋,只留下了端木綺在廂房里。

      “祖母,”端木綺見賀氏打發了端木緋,心里有幾分得意,覺得自己畢竟是祖母的親孫女,和端木緋那爛瓦怎么也不能比,“您要吃齋念佛,在府里也是一樣的……”

      端木綺正柔聲勸著賀氏,卻聽賀氏硬聲道:“綺姐兒,楊家的這門婚事就先這么著吧……”反正也就是拖上幾年的事。

      端木綺傻眼了,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初一那日被賀氏甩了一巴掌的左臉又開始發疼,疼得她連心口也一抽一抽的,好像被千萬根針扎似的。

      她那曾經美好的世界仿佛瞬間崩塌了……

      祖母怎么會說這種話?!

      這怎么可能呢!

      端木綺如遭雷擊般站立了許久,好一會兒,才干聲道:“祖母,是端木緋給您灌了什么**湯?……您這是被鬼迷了心竅嗎?!”

      賀氏本來心里對端木綺還有一分內疚,聽她這么一說,瞬間就煙消云散了,臉頰氣得通紅,一掌拍得一旁的案幾啪啪作響,怒道:“孽障,佛門圣地,你在說什么胡話?!”

      賀氏雙手合十,虔誠地念了聲佛,心里對端木綺更為失望:這丫頭對神佛毫無敬畏之心,難怪會觸怒上天!

      想起最近上天降下的一次次示警,賀氏的心沉甸甸的:亡羊補牢,猶未晚也。

      端木綺更委屈了,心中像火燒般,一口氣無處可發,拿起了一旁的茶盅,就朝地上砸了下去。

      “啪。”

      瓷片和茶水在地上飛濺開來,可是端木綺猶未解憤,抓起一旁的花瓶、盆栽、碗碟全數都掃在了地上,形容癲狂。

      “我不嫁!”端木綺不甘心地怒道,兩眼通紅,“明明是端木紜惹出來的麻煩,憑什么讓我給她擦屁股!”

      看著這一屋子的狼藉,賀氏氣得胸口一陣劇烈起伏,眸底怒意翻滾,還從不曾有人敢在她跟前這般放肆。綺姐兒真是被她娘給寵壞了!

      “圣旨已下,你想不想都得嫁!”賀氏的眸子更深沉了,綺姐兒性子這么浮躁,嘴里沒個門,這朝堂之事還有皇帝的顧忌,看來是與她說不來了……這孩子也該受點教訓了!

      端木綺感覺自己好像又被賀氏狠狠捅了一刀似的,受傷地看著賀氏。

      “楊家那種破落戶,我就算絞了頭發做姑子,也比與那等人家扯在一起的好!”端木綺跺了跺腳,就從廂房里沖了出去。

      賀氏的臉色陰沉得簡直要滴出水來,游嬤嬤忙在一旁輕撫她的胸口,替她順氣,說著“二姑娘還小”云云的話。

      端木綺好像一陣風似的沖出了廂房,外面的雨已經停了,雨后的空氣清新極了,像是洗去一切污濁般。

      端木緋正在庭院里仰首欣賞著雨后的藍天,藍得空明通透,藍得沁人心脾。

      端木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提著裾裙跑走了,鞋子帶起了地上的泥水,濺濕了她的裙角。

      “姑娘。”丫鬟急忙追著端木綺也跑了,聲音漸行漸遠。

      端木緋似是不覺,只顧著專注地望著藍天,嘴里喃喃說著:“碧空如洗,今天應該會有彩虹……”

      “姑娘,剛才的雷可真大啊!”碧蟬在一旁輕聲嘀咕道,“嚇死奴婢了。”說著,碧蟬朝廂房那邊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哪個雷。

      “待會喝點姜湯收收驚。”端木緋歪著腦袋對著碧蟬莞爾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戲謔地隨口道,“放心吧。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接下來,到元宵都不會下雨了。”

      說著,端木緋朝端木綺離去的方向望去,嘴角彎出一個狡黠的弧度,得意洋洋得好像一只偷到魚腥吃的貓兒。

      她夜觀天象,早知除夕夜和今日會有冬雷,便順勢借了借東風,剛才也是她趁著去捧簽筒的機會在簽筒的口子里粘了一支預先備好的下下簽。

      不過,今天也幸好恰逢寂寧大師來了皇覺寺講經,否則,她還得再琢磨著用什么法子才能讓賀氏改在今日來皇覺寺。

      端木緋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說來,寂寧大師的經講得是真好,字字珠璣,真是不虛此行啊!

      一陣微風突地拂來,吹得庭院里的三四枝翠竹搖曳著發出沙沙的聲響,枝葉上的雨滴與片片竹葉隨風簌簌落下,一股雨水、泥土與竹子混雜在一起的香味撲鼻而來,沁人心脾,久久留香。

      難怪古人贊嘆“竹憐新雨后”!端木緋鼻子動了動,陶醉地瞇眼。

      后方傳來輕輕的腳步聲,端木緋轉頭看去,就見游嬤嬤從廂房里走了出來,含笑地對著端木緋福了福,道:“四姑娘,太夫人打算留在寺里吃齋念佛為府里祈福,您和二姑娘就先回府吧。太夫人有些乏了,歇下了,讓您也不用給她行禮了。”

      端木緋心知賀氏是不想讓她看到那滿屋子的狼藉,所以才讓游嬤嬤出來打發她,但也不會去說穿,甜美地笑道:“那我就不叨擾祖母了。”

      端木緋對著廂房的方向福了福,算是對著賀氏告辭,然后就帶著碧蟬不疾不徐地出了院子,閑庭信步地往前走著,欣賞著這雨后的皇覺寺。

      地上還濕漉漉的,空氣中迷漫著濃濃的水汽,隨處可見一坨坨大小水灘。

      端木緋沒走一會兒,那身**成新的粉色馬面裙就被地上的泥水濺得一片污濁,看得碧蟬有些心疼,合掌拜了拜老天爺,道:“承姑娘吉,這幾天可千萬別再下雨了。”

      “奴婢不擔心別的,就擔心萬一皇后娘娘的迎春宴要是下了雨,那多掃興啊!”

      “姑娘,今年的迎春宴會在千雅園中舉行吧?奴婢聽說千雅園比皇宮還要大……”

      在碧蟬笑吟吟的聲音中,馬車載著兩位姑娘回了尚書府。

      正值午初,門房也沒想到兩位姑娘這么快就回來了,手忙腳亂地又是開門,又是迎馬車入府安頓。

      端木綺一下馬車就怒氣沖沖地走了,完全沒理會端木緋。

      端木緋也不在意,徑自去了外書房見端木憲。

      這幾日,端木憲過年休沐在家,難得閑暇,總算是有時間彈琴寫字作畫。

      當端木緋進去的時候,端木憲正獨自站在窗邊的書案后作畫,畫的是一幅《觀音大士》。

      這要是別人來了,早就被書房里服侍的丫鬟給打發了,可是端木緋是這里的常客,丫鬟知道四姑娘最得老太爺的寵信,就請她在一旁坐下,端茶倒水,服侍得十分周到。

      端木緋也不著急,靜靜地在一旁坐著,自得其樂地飲飲茶,吃吃點心,等端木憲畫完后,才不緊不慢地起身給端木憲行禮,“祖父。”

      端木憲放下畫筆,對著她招了招手,“四丫頭,來看看祖父這幅《觀音大士》畫得如何?”

      端木緋就走到端木憲身旁,含笑欣賞著桌上那幅用色淡雅的畫作。

      畫中的觀音盤腿坐在蓮花寶座上,法相莊嚴,姿態隨意,神思詳和。身后有圓形背光,一旁的凈瓶里插著一截青翠欲滴的柳枝,襯著那觀音有一種輕逸絕塵、冰清玉潔的氣息。

      “剛柔并濟,亦實亦虛,清凈無塵。”端木緋笑吟吟地說道,“只是還少了點……”端木緋指了指觀音的頭飾,“祖父,我以為在頭飾上加些金粉潤飾,方能雅俗共賞。”

      端木憲怔了怔,撫著胡須朗聲笑了:“說得好。這觀音像是當雅俗共賞。”他這四孫女果真是靈巧得很,想來皇帝也會喜歡這幅《觀音大士》的。

      端木憲的目光流連在自己的畫作上,隨口問道:“四丫頭,你找祖父有什么事?”

      “祖父,我和二姐姐今天陪祖母去了皇覺寺聽經,祖母說她要留在皇覺寺吃齋念佛,為府里祈福。”端木緋簡潔明了地稟道。

      端木憲聞,頓時直起了身,他的注意力這才從畫上移開,轉頭看向端木緋的眼神中透出一絲意外,一絲審視。

      端木緋毫不避諱地與端木憲直視,目光清澈明凈,有種無所隱藏的坦然。

      端木憲是聰明人,思緒飛轉,一下子就想到了前些日子端木緋特意和他報備的事,眼神深邃如幽潭,有些感慨,有些唏噓。

      他沒多問,只是微微點頭,然后淡淡道:“四丫頭,你去轉告你大姐姐,多送些供奉過去皇覺寺。”

      端木憲看著端木緋的眼神中又柔和一分,心里覺得端木緋果然行事有分寸,和風細雨間就把事情解決了,沒鬧出來。現在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都是賀氏自己要去禮佛的。

      哎——

      端木憲暗暗嘆氣,賀氏最近也浮躁了,是該好好靜靜心。

      “是,祖父。”端木緋脆聲應道,小臉上始終笑吟吟的。

      她當初之所以提前知會端木憲就是為此。

      賀氏是端木憲的嫡妻,堂堂尚書府的尚書夫人,自己無論做什么最后都逃不過端木憲的眼睛,一旦被端木憲查到了真相,不管自己的意圖是什么,只會讓端木憲對自己有所芥蒂。

      與其如此,倒不如和端木憲說開了,她行事才無后顧之憂。

      以端木憲的為人和行事做派,為了端木家,他自當有所選擇。

      端木憲又朝那幅畫看了看,沉吟片刻后,就把丫鬟招來,吩咐了幾句。丫鬟立刻領命而去,不消片刻,府里各房的小輩們就集中到了書房旁的一間敞廳中,坐得滿滿當當。

      端木憲就把賀氏要留在皇覺寺祈福的事說了,除了早就從端木綺那里知道的小賀氏以外,其他人全都懵了,四周的各種聲音戛然而止。

      廳堂里,靜了一瞬。

      小賀氏早有準備,便率先出聲道:“父親,母親去皇覺寺禮佛,兒媳理應去伺候才是。”

      小賀氏這么一說,四夫人和五夫人也急忙連聲附和:“兒媳愿去伺候母親。”

      一個個看來都是溫婉孝順的樣子,幾位老爺在一旁也是頻頻點頭。

      上首的端木憲抿了口茶后,就放下了手里的青花瓷茶盅,目光掃了四周一圈,道:“老二媳婦,你既然有這份心,就和綺姐兒一起去盡盡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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