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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 146傻兒

      146傻兒

      端木緋一邊活動著手指,一邊想道: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那華上街好像離大理寺很近,出事的學子不會是……

      落風立刻證實了端木緋心中的猜測:“公子,出事的是那幾個敲登聞鼓告御狀的學子。”

      說著,落風的神色更為凝重,理了理思緒,飛快地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早上,那幾個學子看了大理寺貼出的公告后,就三三兩兩地離開了大理寺,其中五六人才出了一條街,就在華上街被一伙地痞攔下了。”

      “那伙地痞只說看他們不順眼,沒說上幾句就打起人來,那些學子一個個都手無縛雞之力,哪里是這些地痞流氓的對手,被打得不輕,一個名叫羅其昉的舉子被踩斷了手……”

      “公子,那羅其昉是江南宿州人,在南方學子之中素有才名和威望,這次敲登聞鼓告狀的領頭人就是他和那丁文昌的同鄉祁子鏡。”

      落風稟完來龍去脈后,暖亭里就只剩下了“呼呼”的燒水聲,就是紫砂壺在喘著粗氣似的,聽得人心也跟著喧囂躁動。

      須臾,安平淡淡說道:“長慶這一回做得太過了。”

      雖然五城兵馬司來公主府稟事的人沒提長慶,只說是一伙地痞干的,但是在場的幾人全都是聰明,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猜到,學子們在這個時機突遭此難是為了什么。

      封炎皺了皺眉,面露不愉。他這個姨母啊,還真是會挑日子,非要撿著蓁蓁上門的日子給他鬧事!

      封炎慢吞吞地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袍上的塵土,心不甘情不愿地說道:“娘,無宸,我去看看。”

      安平一看就知道兒子心里在想什么,又是一陣忍俊不禁,隨意地揮了揮手,戲謔地說道:“去吧去吧。也不缺你這個看爐子燒水的。”

      封炎依依不舍地看了端木緋一眼,哎,他還寧可留在這里給蓁蓁燒水呢!

      封炎再不情愿,還是隨落風走了。

      沒一會兒,就有兩騎黑馬從公主府的一側角門飛馳而出,在那雪后的街道上踏雪飛馳。

      “得得得得……”

      奔霄似是知道主人的心急,馬蹄子撒得飛快,把后面來傳話的西城兵馬司士兵甩下了整整三四個馬身,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城西的華上街。

      華上街上,此刻幾乎看不到什么百姓路人,街道兩頭都暫時被西城兵馬司的人封了路。

      街道上一片狼藉,地上隨處可見被打翻的攤位、瓜果、菜葉,看來就像是龍卷風過境似的,但是這里的情況顯然已經被西城兵馬司的人控制住了,七八個地痞模樣的青年一個個都被麻繩捆成了一長串的“螞蚱”,形容狼藉,嘴里還在罵罵咧咧。

      一家茶樓的門口,五個頭戴方巾、著書生袍的學子鼻青臉腫,狼狽不堪,身上的衣物被扯得松垮凌亂,還沾了不少血跡、泥土。

      眾人緊張地都圍著一個坐在石階上的青衣學子,七嘴八舌地說著:

      “羅兄,你的手……現在怎么樣?得快點請大夫才行!”

      “再過幾個月就要春闈了,傷筋動骨一百天,真是造孽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如此目無法紀!”

      “真是斯文掃地啊!”

      那些慘遭橫禍的學子們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指著那幾個地痞痛心疾首地怒斥著。

      四周的街道上,無關的路人雖然暫時被驅逐了,但是那些店鋪、茶樓、酒樓的伙計和客人卻還都在,一個個從屋子里探出腦袋來,對著這些地痞和學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可想而知,接下來的京城又不缺茶余飯后的話題了。

      馬上的封炎掃視了四周一圈,聽西城兵馬司指揮使把經過又大致說了一遍,目光就望向了那個坐在石階上的青衣學子,對方以左手抱著自己的右臂,那右小臂詭異地扭曲著,顯然是被打得骨折了。

      那種徹骨之痛可想而知,青衣學子的五官近乎扭曲,臉上慘無血色,只有那密布如雨滴的冷汗汩汩而下……

      想來此人就是那個斷手的羅其昉了。

      封炎沒有上前與那幾個學子說什么,直接吩咐道:“先去給這幾個書生請個大夫看看;把犯事之人都帶回去……還有,哪門哪戶有什么磕碰的,也都一并報到五城兵馬司。”

      說著,封炎目光冷冽地朝那些地痞流氓瞥了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天子腳下,膽敢如此放肆,可不能太便宜他們了……”要不是他們,他還好好地在家里和蓁蓁喝茶呢!

      那些個地痞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叢林中的一只猛獸盯上似的,膽戰心驚地移開了目光。

      五城兵馬司的人從前一度是懶散慣了,但自打封炎到任后,狠狠地收拾過他們幾頓,如今也算是被打服了,至少不敢不聽封炎的話。

      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人把幾個學子先送去了街尾的黎家藥鋪,而那些個地痞也都被拉走了。

      騷動漸漸平息,封炎正琢磨著快點回公主府,就聽東邊傳來一陣馬蹄聲,馬蹄聲越來越響亮,伴著那啪啪的揮鞭聲。

      循聲望去,可見幾匹矯健的高頭大馬朝這邊飛馳而來,最前面的紅馬上是一個白面無須的內侍,身后跟了幾個禁軍打扮的男子。

      前面封街的幾個五城兵馬司的人一看這幾人的架勢就是從皇宮來的,不敢阻攔,那幾人暢通無阻地飛馳了過來,然后在幾丈外“吁”地勒住馬繩。

      馬兒發出不安的嘶鳴聲,馬首抬得高高,很快就停了下來。

      “封指揮使,”紅馬上的內侍也不下馬,隨意地對著封炎拱了拱手,笑吟吟地說道,“皇上宣您即刻進宮覲見!”

      奔霄打了個響鼻,不耐地踱了兩下鐵蹄。

      相比之下,封炎神色淡淡,跨坐在馬鞍上的神情姿態隨意中帶著幾分灑脫,爽快地說道:“那就勞煩公公帶路了。”

      話音未落,他胯下的奔霄已經自動調轉了方向,率先奔馳了出去,去的不是公主府,而是皇宮的方向去。

      少年郎鮮衣怒馬,馬蹄飛揚,那混著塵埃的雪水飛濺,泥濘不堪。

      隨著那凌亂的馬蹄聲漸行漸遠,華上街也徹底恢復了平靜,路人如常般來來去去,行色匆匆……

      日頭高懸,積雪漸漸融化,等封炎來到皇宮時,已經是正午了。

      即便是皇宮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那屋檐上的黃色琉璃瓦也被積雪所覆蓋,屋檐下垂吊著長短不一的冰掛,整個皇宮彷如一座晶瑩剔透的水晶宮,冷得徹骨。

      “封公子,皇上在里頭等您。”御書房里服侍的小內侍恭恭敬敬地對著封炎行了禮,在前面帶路。

      封炎似有幾分魂不守舍,在檐下停下了腳步,回頭朝空中的太陽看了一眼,這個時辰,蓁蓁想必和娘、無宸一起用上午膳了吧。

      想著,封炎幽幽嘆息,終于慢悠悠地撩起衣袍跨過了門檻。

      御書房里,還是沒有變,與外面的冰天雪地仿佛是另一個世界,氣氛壓抑沉悶,只有皇帝一人來回走動的腳步聲,透著幾分煩躁不耐。

      “皇……”

      封炎如常般給皇帝行禮,然而才說了一個字,就被皇帝不悅地出聲打斷了:“阿炎,朕委你五城兵馬司的總指揮使,總管京中治安,可是你又是怎么當的差?!”

      皇帝越說越是火冒三丈,步子踱得更快,怒道:“天子腳下,皇城根上,竟然發生此等惡劣事件,傳出去真是貽笑大方!這事必要給學子們一個交代!你……”

      “皇上舅舅說得是。”封炎抬眼看著皇帝,一本正經地抱拳附和道,那漂亮的臉龐上義憤填膺,卻是自然而然地打斷了他的話,“這賊子膽大包天,敢在天子腳下猖狂,若非是傻得不要命了,肯定是有所倚仗!此事幕后定有主使!”

      皇帝停下腳步,眼神深邃地看向了幾步外的少年。

      封炎毫不閃躲地與皇帝四目直視,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通透無暇,嘴里還在憤憤地說著:“皇上舅舅,那些地痞如此猖狂,根本就沒把皇上舅舅您放在眼里,必須殺一儆百,方能以儆效尤!”

      “您放心,您既然把京中治安交給外甥,外甥怎么也不能辜負圣恩,也一定要給今日受害的學子們一個交代!”

      “還請皇上舅舅給外甥五天的時間,外甥一定將賊人捉拿歸案!”

      三兩語間,封炎就對著皇帝立下了軍令狀,神態堅決,帶著一種少年意氣的勇往直前。

      話落后,御書房里靜了下來,只剩下幾人淺淺的呼吸聲。

      負手而立的皇帝臉色變了好幾變,眼神更是陰沉不定。

      他一開始只不過是想借此事壓壓封炎,借著處置他的玩忽職守,把世人的目光從長慶的身上拉回來。可是現在……

      封炎的話說得義正辭,讓人挑不出錯處。自己若是不讓他查,難道是要包庇那伙地痞流氓不成?

      自己若是讓他查了,查出來的結果恐怕不會是自己想看到的,屆時只會讓皇家丟盡臉面,成為這天下的笑柄……

      皇帝的眸中一片幽涼,暗潮洶涌。

      隨著沉默蔓延,空氣沉甸甸的,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襲。

      御書房的一角,一道頎長的身形靜立在書柜與書柜間的陰影中,沉默時,他似乎鬼魅般毫無存在感,此刻他上前一步,從陰影中走出,那昳麗的容顏、那紅艷的衣袍瞬間就變得璀璨奪目起來。

      “皇上,臣以為此事理應交由京兆府處置。”岑隱開口道。

      對啊!皇帝頓時雙眸一亮,差點沒撫掌。

      和封炎不同,京兆尹就是個老油條,自己只需要一個暗示,他就知道什么該查,什么不該查。

      而且,這事兒就發生在京城,由五城兵馬司負責可以,交給京兆府也沒錯!

      皇帝心里有了決議,撩袍在窗邊的圈椅上坐下,神色間也沉淀了下來,淡淡道:“阿隱說得是。京兆府就該管京城腳下的事兒,這件事理該交給京兆府去查。”

      封炎沒有說話,反倒抬眼看向了一旁的岑隱,目光明亮而銳利,頰畔幾縷碎發透著一抹桀驁不羈。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集,而岑隱始終神色淡淡,嘴角微微翹起,一派云淡風輕。

      須臾,封炎方才移開了目光,抱拳緩緩道:“是,皇上舅舅。那外甥先告退了。”

      皇帝隨意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去吧。

      封炎大步流星地離去了,那繡著五爪金龍的錦簾隨著他打簾的動作一起又一落,簾子上的金龍在上面張牙舞爪,仿佛在叫囂掙扎著……

      皇帝隨意地捧起了一旁的琺瑯粉彩茶盅,慢悠悠地用茶蓋輕輕撥去浮在茶湯上的茶葉,卻是有幾分心不在焉,那茶盅遲遲沒有湊到嘴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皇帝忽然問道:“阿隱,你說阿炎他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臣記得封公子前幾月才滿十四吧?”岑隱似是答非所問,語氣中輕描淡寫。

      皇帝看著那茶湯中沉沉浮浮的茶葉,怔了怔,眼神一時恍然。

      是啊,封炎現在才不過是舞勺之年而已。

      皇帝終于把茶盞湊到了唇畔,啜了口熱茶,渾身漸漸暖了起來,胸口卻還有一口氣梗著,不上不下,心里對長慶所為惱怒不已:他這個胞姐啊,真會給自己惹麻煩。若不是太后,自己真是不想管她了!

      外面的寒風呼嘯,吹得窗外庭院里光禿禿的樹枝瘋狂地起舞,發出“啪啪”的聲響。

      封炎絲毫不覺寒意,心口一片火熱,離開皇宮后,他沒去五城兵馬司,而是策馬徑直回了公主府。

      然而,等他急不可耐地來到玉華堂時,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卻是傻眼了。

      安平清了清嗓子道:“緋兒用了午膳后,就已經回去了。”..

      封炎仿若未聞般,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就像是被凍僵了似的。

      安平無力地扶額,心里是又好笑又無語:真是個傻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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