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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東廠

      “舞陽,不如我們也進獵場玩玩吧?”站在舞陽另一邊的少女親昵地挽起了舞陽的手,饒有興致地提議道。

      那少女十五六歲,穿著一件胭脂紅鑲邊繡折枝梅騎裝,梳了精致的回心髻,鵝蛋臉,柳葉眉,氣質清雅。

      她是寶親王的嫡長女、皇帝欽封的云華郡主,也是舞陽的堂姐,與舞陽一向玩得不錯。

      其他姑娘聽云華一說,心里也有幾分意動,皆是期待地看著舞陽。

      舞陽遲疑了一瞬,道:“云華姐姐,山路崎嶇,我們幾個又都不擅騎射,還是別進獵場了……前面不是有片野樹林嗎?去那邊走走,隨便碰碰運氣如何?”

      云華興致不減,撫掌道:“我還記得去歲我還在那里獵了只野兔呢!”

      “分明就是那只兔子被郡主您的箭嚇暈了!”另一個姑娘快人快語地取笑了云華一句。

      這件事端木緋也曾聽舞陽提起過,當時云華的那一箭正好擦著野兔的身體射在了樹干上,卻是把那膽小的野兔生生嚇暈了。

      眾人你一我一語地說著話,一個個都是興趣盎然,放下了魚竿,牽上各自的馬兒在舞陽和云華的帶領下一路西行。

      姑娘們也不趕時間,悠然自得,或步行,或遛馬,一邊說話一邊閑逛一邊狩獵……

      只不過,半個多時辰過去了,四下也射了十來箭了,卻是一無所獲。

      反倒是端木緋使喚著碧蟬摘了不少野果子,足足裝了半籮筐。這野果子不好保存,端木緋已經在琢磨著把部分野果子做成了果醬,也好帶回京給姐姐嘗嘗鮮。

      端木緋拿起一顆野果子用帕子擦了擦,正想送入口中,就感到身旁的霜紈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胳膊,目露希冀地看著她。

      端木緋笑了笑,就攤開手掌把野果子湊到了馬嘴邊,嬰兒拳頭大小的野果子只夠它“咔嗤”一口吞進嘴中……

      看它吃得歡喜,端木緋正想抬手再摘一顆野果子,眼角正好瞟到一個陌生的藍衣宮女不知何時走到了兩三丈外的舞陽身旁,附耳說著話,舞陽眉宇緊鎖。

      跟著,舞陽隨手打發了那個藍衣宮女,然后大步走了過來,道:“緋妹妹,云華姐姐……你們在這里玩,本宮有些事要處理,一會兒就來找你們。”

      云華笑著揮了揮手,“去吧去吧。你放心,我不會欺負端木四姑娘的。”說著,云華還俏皮地對著端木緋眨了眨眼,逗得端木緋忍俊不禁。

      其實,楚青辭與云華以及在場的幾個貴女都很熟悉,自小就玩在一起,即便此刻她換了一副面貌站在這里,也不覺得拘束,更像是回到了往昔般。

      舞陽帶著一個貼身宮女策馬離去,纖細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密林中,而剩下的幾位姑娘則繼續往前漫步,稀稀落落地射著箭……太陽越升越高,樹林的濃蔭遮天蔽日,替她們擋住了灼熱的陽光。

      一個少女忽然驚喜地叫了出來:“射中了!射中了!”

      “我看著是頭錦雞呢!”

      “盧二姑娘,你的箭術長進了不少啊!”

      “……”

      姑娘們眉飛色舞地聚在一起說著話,唯有端木緋有些心不在焉,舞陽都走了一個時辰了……瓔珞拿走舞陽的腰牌后也沒再回來過,難道是涵星出了什么事?

      端木緋眉頭一動,朝舞陽留下的另一個宮女望去,正想著是否找對方試探幾句,卻發現對方的臉上似有幾分不安,時不時地朝她們來的方向回望著。

      端木緋心里咯噔一下,越發擔心了。

      她隨手把馬繩交給了碧蟬,朝那個宮女走去,笑著與對方搭話:“我記得你叫初雨吧。”

      宮女有些驚訝,趕忙福了福身,“奴婢正是。”

      “初雨,你可知舞陽姐姐去了哪里?她都走了一個時辰了……”端木緋看似隨意地問道。

      初雨局促地笑了笑,含糊道:“端木四姑娘,殿下很快就會回來的。”說著,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左袖口。

      這個回答端木緋并不意外,畢竟身為舞陽的貼身宮女,初雨又怎么能隨意對外人道出主子的行蹤。

      她不動聲色地看著初雨,目光在她游移的眼神和左袖口打量了一番,驟然逼近了一步,逼問道:“你袖口里藏著什么?!”

      初雨被嚇得倒退了半步,又直覺地伸手去摸左袖口,花容失色道:“沒……沒什么!”

      她越慌手腳越不聽使喚,踉蹌地后退時,左袖口中滑出了一張字條……

      端木緋眼明手快,立刻就往前跨了一步,右手一抄,精準地在那折成長條狀的紙條落地前一把抓住。

      初雨低呼了一聲,端木緋想也不想地打開了那張字條,這張字條被燒了一半,除了淡淡的焦味,還有一股混雜著桐油煙、麝香、冰片等的墨香鉆入她的鼻頭。

      這是漆煙墨,還是頂級的漆煙墨。

      端木緋眸色微沉地掃了一眼,字條上被燒得只剩下殘缺的兩行字——

      正午在……

      不見不散。

      “這是什么?!”端木緋神色一冷,臉上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

      初雨俏臉慘白,還想說什么推諉過去,端木緋干脆轉身,嘴里喃喃道:“也不知道皇上回……”

      聽她話中威嚇之意溢于表,初雨慌忙打斷了她,道:“端木四姑娘,這……這不是給奴婢的。”宮女與人私通那可是大忌!

      初雨朝四周看了看,見其他幾位姑娘正圍著剛獵的錦雞說著話,拉著端木緋到了一棵老樹后,壓低聲音道:“端木四姑娘,這張字條是一早有人放在膳房送來的膳食盒里的……殿下看到了,但沒有理會,隨手丟宮燈里燒了,后來奴婢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只燒了一半。奴婢有些不安,神使鬼差地……就先收著了。”

      頓了一頓后,初雨繼續道:“奴婢也不知道殿下現在是去了哪兒……”

      初雨面若死灰,心里也擔心舞陽出事:大公主萬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們這些奴婢可擔當不起!

      端木緋眉宇緊鎖,心緒翻騰。

      先是涵星不見了,現在連舞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加上這張字條,顯然是有人在幕后精心算計著什么。

      來者不善!

      想著,端木緋黑白分明的眼眸一點點變得深邃復雜,無數幽光在眸底翻滾。

      皇帝帶著一眾勛貴武將、宗室子弟進了獵場,雖然這獵宮里外有禁軍把手,然而,禁軍乃天子之衛兵,只聽命于皇帝和直屬將領,憑借自己區區一個垂髫小兒是調動不了。

      這獵場這么大,山路崎嶇復雜,就算是她有心去找皇帝請旨,恐怕也不一定能找得到皇帝。

      而今日,適逢秋獵第一日,文臣武將也大都隨皇帝進了獵場,無人可以求助。

      或許這正是那人的目的,哪怕舞陽和涵星身邊的宮人發現到不妥,一時間也做不了什么。

      難道她只能等著,等到圣駕回來嗎?

      若舞陽和涵星真遇到了麻煩,到時候恐怕是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

      端木緋眉頭微蹙,思緒飛快而動。

      對了!

      還有一個人!

      端木緋的眼前不由浮現起一張昳麗妖艷、亦男亦女的臉龐。

      岑隱。

      她記得,今天并沒有看到岑隱隨御駕進獵場,他現在多半還在獵宮里。

      岑隱盡管在朝野上下名聲不佳,不少人對他恨之入骨,但自相識以來,他卻對她們姐妹頗為和善,履次出手相護,如今……也許只有他可以幫她了!

      端木緋果斷地做出了決定,便若無其事地朝云華她們走了過去。

      “郡主,”端木緋揉了揉太陽穴,面露疲累地對云華道,“我有些累了,想先回獵宮歇息一下。”

      云華關心地問道:“端木四姑娘,要不要我派人給你請個太醫看看?”

      端木緋露出一個乖巧的淺笑,“謝謝郡主,我沒事。就是昨晚在陌生的地方一晚上沒睡好。”

      她這么一說,好幾個姑娘都露出心有戚戚焉的表情,說起昨晚的各種不適應,都勸著端木緋好好回去小憩一番。

      端木緋牽著馬兒走出了森林,她心里越著急,就越不敢胡來,以最快的速度步行回了獵宮。

      第一件事就是去墨淵閣找岑隱。

      墨淵閣位于獵宮的西南方,四周一片四季長青的翠竹,即便是深秋,仍舊郁郁蔥蔥,映襯得四周幽靜閑適。

      這里是岑隱在獵宮中的住處,也是他處理公文的地方,里面多是機密奏折,周遭自然是戒備森嚴,由東廠廠衛重兵把手。這些廠衛一律戴尖帽,著皂靴,穿褐衫,系小絳,乍一眼看去,比那些飛魚服、繡春刀的錦衣衛樸素了許多,但是在這朝堂上下,東廠卻比錦衣衛更為聲名狼藉,令人聞風喪膽。

      自今上登基以來,東西兩廠的督主都是由岑振興兼任的,直到半月前,岑振興才正式將東廠交給了岑隱掌管。

      端木緋本來還擔心在這重重廠衛的守衛下,自己恐怕要費一番心力才能見到岑隱,沒想到門口一個干瘦的小內侍一看到她,就笑吟吟地迎了上來,領著她走過青石磚地面的庭院進了墨淵閣……

      一路穿過幾道門簾,最后進了一間類似書房的房間,一股混雜著書香、墨香與熏香的氣味撲面而來。

      岑隱正坐在一張紅木雕花大案后,執筆而書,案上除了筆墨紙硯筆擱等文房四寶外,還堆了一疊疊奏折,放得整整齊齊,就像是用尺子量出來似的。

      端木緋目不斜視,不敢隨意掃視四周。

      岑隱放下了手里的狼毫筆,擱在碧玉筆擱上,然后抬眼看向了端木緋,如朱染的紅唇微翹,愈顯明艷。

      他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也不廢話,就開門見山地問道:“端木四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端木緋先對著他福了福,見了禮,就不客氣地坐下了。

      “多謝督主。我是為了大公主殿下和四公主殿下前來……”

      端木緋也是直接道出來意,把涵星和舞陽相繼“失蹤”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又把那張燒了一半的字條遞給了岑隱,并說了自己的懷疑。

      其實她手頭的線索太少,若非此刻面對的是岑隱,端木緋還怕對方覺得是她想多了,畢竟進獵場打獵暫時不見人影的貴女多的是。

      “督主,”端木緋抬眼直視岑隱,平日里總是眉眼彎彎的小臉上神色肅然,正色請求道,“我也希望是我多心了,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還請督主幫忙找找大公主殿下和四公主殿下。”

      岑隱沉吟片刻,右手的食指下意識地在一旁的大紅奏折上摩挲了幾下,問道:“端木四姑娘,你可知道把大公主殿下叫走的那個宮女叫什么名字?”

      端木緋搖了搖頭,“不過我記得她的樣貌……請督主借我紙筆。”

      岑隱喚了一聲“小蝎”,剛才那個小內侍立刻就進來了,走到窗邊的另一張書案幫著鋪紙磨墨。

      端木緋走到窗邊,隨手取了一支羊毫,沾了些墨就畫了起來。

      她畫得極為簡練,不管構圖,不管審美,只是盡量精準得用畫筆表現出對方臉部的特征,圓臉、平眉、細目、圓鼻頭、厚唇……最后添上了宮女常梳的雙環垂髻。

      “如此甚好。”

      端木緋收筆之時,耳邊忽然響起岑隱陰柔的聲音,她轉頭看去,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何時站在了書案的左側,俯首看著案上的畫像。

      這幅畫的畫技稱不上高明,猶如官府緝兇的畫像般單調平板,卻抓住了人物五官中的特征。

      這個小丫頭委實機靈……而且有趣得緊。

      “把人給我找出來。”岑隱淡淡地吩咐道。

      小蝎立刻抱拳應下,拿著畫紙匆匆下去,隱約能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騷動,紛亂的步履聲漸漸遠去……

      “坐一會兒吧。”岑隱笑著又請端木緋坐下,“只要她人還在獵宮里,就飛不了。不出一個時辰一定能找到!”

      他的語調還是那般溫和,然而一瞬間那眉眼間露出的殺伐果決,讓端木緋更深刻地意識到眼前這個看似和善的青年是大權在握的稟筆太監。

      端木緋留在書房里有心神不寧地飲著茶,岑隱則回到了那張紅木大案后,再次執筆批閱起奏折來。

      書房內,一片靜謐無聲,時間靜靜地流逝……

      直到屋外,又響起一陣騷動,似乎是有人回來了。

      端木緋看了一眼放在多寶格上的壺漏,現在正好是午時,這才不到半個時辰……

      下一瞬,錦簾一翻,小蝎疾步匆匆地回來,恭敬地對著岑隱稟道:“督主,那名宮女已經拿下,現在擒到了西廂。”

      岑隱對著端木緋微微一笑,起身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然后伸手作請狀。

      “端木四姑娘,可要隨我過去會會她?”

      端木緋應了一聲,乖巧地跟了過去,就像一個小跟班一樣。

      二人從正廳繞出,往西廂而去。

      靠近北側的一間廂房房門大敞開著,可以看到一道圓潤的背影跪在冷硬的地面上,那藍色的身形輕顫不已,就如同那暴風雨中搖擺不已的樹苗般。

      只憑這道背影,端木緋就可以確信對方就是她要找的人。

      東廠辦事果然是雷厲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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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9千字,已經連續第9天了,等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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