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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 重生的真相(兩章合一)

      藥王谷被毀之后,宣文帝將蕭景淵的存在徹底藏進了陰影里。

      為了不被圣天教察覺,在他七歲前對他不聞不問,只派了當時的鎮撫使、蕭景淵名義上的小舅舅去關照他。

      圣天教本就以為那位身負“龍裔血脈”的嬰孩早該殞命于藥王谷的折磨,即便僥幸存活,也撐不過苦寒,見朝堂毫無異動,果然漸漸放下了戒備,沒有生疑。

      然而,蕭景淵即便被送進了顯赫的燕王府,童年依舊浸滿了心酸和苦寒。

      燕王妃一開始不愿接受蕭景淵,直到后來燕王告知她孩子的身世,燕王妃才不得不答應下來,所以她對這個被強行塞到手里的孩子是沒有愛的。

      最需要關懷的年紀里,他既得不到生父的垂憐,也得不到養母的溫柔,偌大的燕王府,于他而不過是一座華麗的牢籠。

      幸好蕭景淵自幼心性堅韌,又有一個真心疼愛他的舅舅,引導他成長,這才沒有長歪。

      可心底深處那顆惡念的種子,雖未發芽,卻是始終存在的,終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而蕭景淵一旦知道知曉自己的身世,知曉他自己和生母是被皇帝的昏庸間接所害,難保不會失去理智沖去皇宮手刃庸君。

      紙包不住火,袁振峰比誰都清楚這一點,更怕蕭景淵日后知曉身世真相,知道自己與生母的苦難皆源于宣文帝的昏庸與懦弱時,會失去理智沖進皇宮手刃“庸君”。

      于是,“忠君”二字,成了袁振峰自幼教給蕭景淵的準則。前世的蕭景淵,的確將這兩個字刻進了骨血里。

      哪怕宣文帝后來為了平衡朝局,默許朝臣打壓燕王府,將他逼入絕境;哪怕大梁江山早已搖搖欲墜,內有叛亂外有強敵,他也拼命護著皇族和天下。

      裴執曾由衷佩服蕭景淵的心性。

      換作旁人,背負著這樣的身世與苦難,早已被仇恨吞噬,淪為顛覆朝堂的“逆賊”。

      直到后來裴執才明白,支撐蕭景淵守住理智的,從來不止“忠君”的教條,更有沈霜寧的存在。

      所以前世沈霜寧死后,那個始終背負重任、自詡理智的蕭景淵,才會做出最“不理智”的選擇——在裴執帶著沈霜寧的尸首跳下忘憂谷時,蕭景淵也毅然跳了下去!

      于他而,妻死,夫絕不獨活......

      裴執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沈霜寧,包括前世她死后發生的事。

      信息量太大,沈霜寧腦子嗡嗡的,好一陣兒沒作聲。

      比起蕭景淵身世帶來的震驚,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前世的蕭景淵竟然會為她殉情。

      她簡直無法想象出那個畫面,心臟仿佛被一只手緊緊攥著,難以呼吸。

      裴執說完便靜了下來,耐心等她消化完這一切。

      沈霜寧腦子亂糟糟的,半晌后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啞聲道:“你說的忘憂谷,是什么地方?”

      裴執沒有細說其中的波折和艱難,簡要地解釋道:“那忘憂谷位于蒼梧山,是個傳聞中能讓人死而復生的地方,唯有心誠者才能尋到,這便是你我重生的原因。”

      沈霜寧的呼吸猛地一滯。

      裴執看著她震驚的模樣,想起當年的際遇,又補充道:“我起初也不信這世間有這般奇地,是一位隱世高僧主動找上門,才知曉了忘憂谷的存在。”

      他頓了頓,眼底掠過一絲回憶的清明,“那位高僧看著舉止瘋癲,身上的僧袍又舊又破,手里總捏著半塊啃剩的餅子,可眼神卻比誰都清澈通透,說的話字字都透著智慧。后來我才從旁人的只片語里得知,他便是江湖上流傳的活佛‘濟公’。”

      “濟公?”沈霜寧心下一驚。這名字她曾在話本里聽過,只當是杜撰的人物,沒料到竟真有其人,還與自己的重生有關。

      裴執點了點頭。

      他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決心,這才跳下了忘憂谷。再睜眼時,他已是鎮國公府的裴三郎。

      而蕭景淵,是跟著他跳下去的。

      裴執以為蕭景淵也會重生,這一世初遇時,還特意試探過對方。

      但見他這一世對沈霜寧的態度不冷不熱,不像是有前世記憶的樣子,裴執才放心了些。

      可之后不知怎的,蕭景淵就想起了前世的事,還認出了他就是上一世的謝延。

      重生一事,本就是玄之又玄,難以用常理解釋。

      這大抵便是天意。

      就像活佛告誡過他,他和沈霜寧有緣無分,再來多少世結果都一樣。可他不服氣,逆天改命之事都做得,憑什么姻緣改不了?

      他甚至荒唐地與她辦了冥婚,以為這樣就能將她留在身邊,可到頭來,她還是走向了蕭景淵。這便是天意。

      裴執認了。

      “謝謝你。”沈霜寧輕柔的嗓音在一旁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倘若不是裴執帶她重生,她也沒有機會彌補這一世的遺憾,與家人團聚。這一刻,她是真心感激對方的。

      裴執仰頭飲盡杯中剩余的酒,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卻壓不住心底的澀意。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謝就不必了。”

      這本就是他欠她的。

      裴執很快斂了情緒,歸正傳,神情凝重道:“我同你說這些,除了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外,也是為了顧全大局。蕭景淵如今的情況并不樂觀。

      “他體內毒素被黑石山的毒霧催發,殺氣越重越容易失控,而此番上京,他是為了找圣天教復仇,我擔心他到時候會被仇恨蒙蔽,徹底失了理智。”

      沈霜寧的心猛地一沉,正色道:“我該怎么做?”

      裴執看了她一眼,道:“你什么也不必做,只需陪在他身邊。”

      頓了頓,看到她緊繃的側臉,又道:“別怕,屆時我也在,倘若他真失控了,我也必定會保護好你。”

      沈霜寧倒不是害怕,只是擔憂而已。

      -

      地牢。

      蕭景淵處置了劫獄的人,將人頭拎到了瑞王面前。

      此人是瑞王身邊的心腹,在裴執臨陣倒戈時,他便帶人藏了起來,一直暗中找機會救出瑞王。

      蕭景淵早有準備,今夜這慶功宴就是故意誘對方入局。

      如今的瑞王早已沒了曾經威武不凡、意氣風發的模樣,他穿著一件囚衣,肩頭的傷口未經處理,滲出的血染紅了半個肩膀。

      頭發凌亂,整個人被鐵鏈吊得筆直,連腳尖都碰不到地面。

      “蕭景淵,你有種殺了我,給我個痛快的!”瑞王目露兇光,惡狠狠道,眼底滿是不甘和怨毒。

      他出身皇族,從未受過這等屈辱,可眼下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若細看便會發現,他垂在身側的雙手軟塌塌的,手筋早已被挑斷,一身武功盡廢,如今不過是個任人宰割的廢人。

      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百倍!

      蕭景淵沒說話,朝一旁抬手,立刻有人地上了一把刀。

      蕭景淵緩步走上前,冷淡的眉眼中仿佛染著血腥氣,那張俊美至極的臉半點表情的都沒有,瑞王心底一寒,不由咽了咽口水。

      “殺你太容易了,多沒意思。”

      蕭景淵抬手,匕首緩緩沒入瑞王肩上的傷口,再轉動手腕。

      匕首在潰爛的傷口里攪動,鮮紅的血瞬間涌出,順著囚衣往下淌,很快在地上積成一小灘

      瑞王疼得咬緊牙關,渾身發抖,很快便冒了一身的冷汗,終于是忍不住發出了慘叫。

      “呃啊——!”

      周圍的守衛聽見了,全都死死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心說蕭世子那“玉面閻王”的稱號,還真不是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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