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堂卿頷首以示尊重,心里對這個嬌滴滴的表妹卻沒什么好感。
他一向不大喜歡這樣動不動便哭啼啼的女子。
說了幾句家常,虞夫人便讓人把白蕪音帶下去了,“蕪音,你便住在惜寧的院子旁邊,先熟悉熟悉,若是有什么用得上的盡管開口就是。”
白蕪音垂首應是,順從的隨著仆人離開了,只是臨走之前的目光總有意無意的停在了虞堂卿的身上,瞧的他搓了搓手臂,只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待到白蕪音走后,虞夫人臉上的慈愛蕩然無存,不由分說到擰著虞堂卿的耳朵數落道:“你便這么不喜你這個表妹嘛?連個好臉色也不肯給人家。”
“疼疼疼......娘,松手!”虞堂卿揉著自己的耳朵,真不知道那溫柔善良的娘親是從哪里學來的招數,動不動就愛擰人的耳朵。
對上虞夫人失望的眼神,虞堂卿這才開口解釋道:“我并非不喜歡蕪音表妹,只是覺得兩人性子不同又男女有別,總歸是不會走的太親近的。”
聞,虞夫人嘆了口氣,“倒是少見你這般認真的時候。”
虞夫人也知道虞堂卿這話不無道理,倒是是她一時間因著心疼白蕪音而失了分寸了。
“你表妹一家,也就是我的母家,從前同昌平王來往甚密,而今被身上身邊的血滴子探查清楚了,落的個滿門流放的結果。”
“是拼盡全力才把蕪音給送出來的,你表妹來的時候身上什么值錢的物件都沒有,就連衣服都被磨爛了,身上只帶了她的福氣也就是我哥哥的貼身玉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