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起初并不敢去,推脫是自己還得留在許鶯鶯身旁伺候,若是自家夫人什么時候醒了還用得著她。
見她如此,崔母一臉了然,心道她必然是怕了北宸王的威名,不過這也到時在情理之中。
崔母拉著彩月,幾乎是硬往外頭拽,“你怕什么?北宸王現在又不會在尚書府,左右不過是去找那虞惜寧對峙。我還不相信她能對我這個婆母如何。”
說到底,崔母對于虞惜寧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那般溫馴體貼的時候。
彩月心中叫苦不迭,她怕得哪里是北宸王啊?那北宸王雖說威名在外,但到底沒有在她面前做什么。
可那二夫人就不一樣了,她卻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在眾目睽睽之中就把他們大夫人扔進水里的狠角色呀!
一個搞不好,把她和太夫人一起扔進水里該如何是好?
只是任憑彩月心中如何百轉千回,到底還是只能隨著崔母上門。
說起來,崔母的待遇比許鶯鶯好了許多,她并內有被攔在外頭,而是被恭恭敬敬的請到祠堂里頭候著的。
崔母見尚書府這個態度,一時間也有些得意起來。
“你瞧瞧,他們多半是自知理虧,所以不敢輕慢!”崔母沖著彩月如是說著。
只是彩月心理隱隱有些不安,這種不安在踏入尚書府的大門之后被無限放大。
一想到一會兒要同虞惜寧當場對峙,彩月便覺得頭暈腿軟的。
只是等了許久也不見來人,彩月心中的害怕逐漸消減了一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