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檸輕哼一聲,看路時曼的眼神滿是不屑和嘲弄:說說吧,你是用什么手段爬上季凜深的床
你想爬路時曼歪頭盯著她,眼睛清澈,表情無害:我也沒教程,要不給我點時間,我回去做個ppt給你。
聽到她的話,劉檸瞬間被激怒:你真的爬了季凜深的床
別兇啊,溫柔點。
賤人,你怎么敢的,季凜深是我的,你這個賤人也配.....
噓,不要罵人,罵人不好。路時曼勾了勾唇:還有,賤人這詞太普遍了,如果是我,就不會罵賤人。
劉檸:
下次罵直接說你這個傻賤也配,傻逼加賤人的意思,一個頂倆。
你說對吧,傻賤~
劉檸被她這副賤兮兮的樣子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向前一步,手高高舉起,下一秒就要直接落在路時曼的臉上。
路時曼以前沒少挨巴掌,對于這個動作,她的反擊是潛意識刻在骨子里的。
她往旁邊撤了一步,握著劉檸的手腕,低頭在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賤人,你敢咬我!劉檸吃痛,想甩開她,結果她咬得更狠。
過了嘴癮,路時曼才將她松開,后退兩步,笑顏如花:咬個手表送給你,喜歡嗎
劉檸第一次遇到這么氣人的,長這么大,她就沒受過這種氣。
路時曼咬完人,那叫一個神清氣爽,路過劉檸的時候,熱絡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完了,你慢慢拉~
回到飯桌上,季凜深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見沒什么異常,便悄悄松了口氣。
沒幾分鐘,劉檸沉著臉進來,看著路時曼的眼神陰毒,路時曼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
被欺負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樣的反擊和態度最氣人了。
吃過飯后,劉座還想邀請季凜深去樓上的雪茄室品嘗雪茄,被季凜深以未婚妻不喜歡為由推脫了。
告別劉家父女后,路時曼松開了牽住季凜深的手。
手里一空,季凜深覺得連心都空了一些。
這個點正是京市最堵的點,司機在來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