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長得挺帥氣的,上一世他這樣算計你,讓他幫著管理鋪子都是便宜他了。
接下來,就等著讓寧澤翰、寧澤霽兩兄弟為了她互相廝殺,那才有趣。
這話說出來怕晨曦受不了,等她慢慢適應之后,再說吧。
先去夫人院子里,快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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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院內,云柔風清,香風撲鼻。
婆母,兒媳給您請安。沈清揚聲音柔柔的,行禮的動作卻一絲不茍,一舉一動透著世家貴女該有的風范。
身下的裙裾拖在地上,搖曳生姿,簡單一個行禮的動作,也讓她做出一種行云流水的美感。
林氏已經見過沈清揚好幾次,還是被對方的美貌驚艷了一瞬。
雖然還是之前那張臉,但好像比之以前,沈清揚的眼神更加靈動、純凈了幾分。
行了,起來吧,坐。
林氏手上端著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眼神里透著一股子冷意。
寧澤翰沒有和沈清揚圓房,林氏毫不留情將一切罪過都怪到了對方身上。
真是白長了這樣一張皮,連一個毛頭小子都留不住。
無妨,她可以教一教。
她的兒子,她自然是知道幾分的。
不過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少年人都是這樣,初嘗情愛的時候,覺得自己可以為愛奮不顧身,等時間長了,新鮮感一過,便會想試試其他口味。
林嬤嬤,把盒子端上來。林氏放下茶盞,聲音透著一絲冰冷。
林嬤嬤拿出一個暗紅色的盒子,盒子打開,里面赫然裝著沈清揚新婚的元帕。
林氏深吸一口氣,毫不留情地罵道:竟然敢糊弄我,沈清揚,你好大的膽子!
沈清揚像只受驚的兔子,花容失色地跪了下去。
婆母,我......聲音輕輕打著顫,一雙美眸盈滿了水光。
林氏盯著她的臉。
黛眉微蹙,唇瓣輕輕咬起,貝齒在柔弱的唇肉上留下淺淺凹陷,鴉羽般的長睫微微顫抖,好似那遇雨的蝶翼。
似哭非哭的委屈模樣,直讓人心都軟成了半截。
林氏自詡見慣了美人,此刻也不免在心里暗嘆。
行了,起來吧,就是問你一句話而已,忽然這樣跪下來,倒把我襯得像個惡婆婆似的。
林氏揮揮手,一旁的林嬤嬤趕緊把人扶起來坐好。
不用說都知道,這是澤翰的主意吧看你這個樣兒,也沒這個膽子!
沈清揚抬起頭,美眸含淚,懵懂地點了點頭,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又傻傻地搖搖頭:不是,婆母怪我一人就是,不關世子的事。
一張芙蓉面羞得通紅。
你倒是對他忠心。林氏見對方說謊,眉間反而舒展了幾分。
怎么說,林氏也是寧澤翰親娘。
見到沈清揚這般維護自己的兒子,林氏是滿意的。
這般乖順美貌的女子,獲得澤翰的青睞,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件事我暫時不予追究,這幾天,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必須讓澤翰留宿。
婆母,清揚知錯了。沈清揚懦懦地應了。
從今兒開始,每天到我這里來立規矩,一直立到世子在你院子里留宿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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