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燼從肩膀往下,給她輕輕捏了捏。
脫臼了。
越蘇都要麻木了,屋漏偏逢連夜雨,今天運氣真背。
她疼得唇色泛白,一想到現在的處境,怒氣不打一處來。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傅西燼。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靠近男人果然會變得不幸。
傅西燼:
他沒回嘴,目光突然落在另一處,語氣沒有起伏。
那邊有條蛇。
啊!!!
越蘇尖叫一聲,下意識往他懷里鉆。
傅西燼順勢把她往懷里帶,手上用著巧勁,把越蘇的胳膊復原。
越蘇還沒回過神,便聽見他說:好了。
她愣愣地抬頭,撞上他的下頜,聽見他一聲悶哼。
傅總,蛇呢
騙你的。
越蘇:......
她活動了一下胳膊,意外發現不疼了。
意識到他為什么騙自己,越蘇還沒來得及發作的怒氣立馬消散。
謝謝傅總。
傅西燼嗯了聲,垂眸看著手,摩挲著指腹。
抱住越蘇的那一刻,有些陌生的畫面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就像是一個看電影的旁觀者,又像置身其中的當事人。
心跳加速,胸口處擊打出澎湃的浪潮。
那種悸動,流入四肢百骸,震動著神經末梢。
他曲起一條腿,目無焦距,落不到實處。
耳膜仿佛能聽見心跳如鼓的聲音,牽動著他的每一絲情緒。
他閉上眼,十分排斥這種陌生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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