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傅寒石化在原地愣了又愣,他喊住剛進門的齊特助,步走上前問道:“新項目沒談好?還是偏向傅君臨的某些股東又給哥使絆子?”
印象里,傅聿川情緒很穩定。
就算頂著巨大壓力,也不會讓人窺見分毫。他就像行駛在汪洋大海中游輪里的掌舵手,只要他在,周圍的人就覺得能贏,無形中給人安全感。
今天鬧哪樣?
幾分鐘前的傅聿川是在生氣嗎?
他在氣什么?
傅寒又往窗外的露天陽臺方向看了數眼,再次確定坐在外頭休息椅上的男人是傅聿川,是他尊敬了十幾年的哥哥。他沒回頭,拽了一下齊特助的胳膊:“哥心情不好,你看出來了沒?”
“看出來了。”
“誰干的?我去擰斷對方脖子。”
“……”齊特助擋了他的路,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也不能和他解釋,他是個漏勺,齊特助想了想,只說:“男人嘛,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理解萬歲。”
傅寒眉宇間的戾氣逐漸消散,隨機而來的是困惑與不解。
什么高級玩意兒?
他忽然聽不懂漢語了是怎么回事?
齊特助轉移話題,道:“寒副總,太太在跟莊園的管家置辦戶外燒烤用具,她身體不太好,那些重物還得您幫忙去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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