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名字。
坐在床頭柜上的芝寶“喵”了一聲。
床這邊的兩人不約而同偏頭看過去,兩雙眼睛都看見了床頭那裝裱在相框里的合照。也是很湊巧,傅聿川擺在床頭柜上的手機被芝寶踩了一腳,亮了屏,刺眼的屏幕壁紙赫然也是那張親吻的合照。
林淺逗他:“原來對妻子負責,就是把跟妻子的照片當屏保?還打印出來用相框裱著。”
傅聿川沒說話。
芝寶倒是“喵”了一聲。
林淺瞥了眼這個皮囊好看的悶葫蘆,起身抱住床頭柜上的芝寶,離開了書房臥室,“芝寶,咱們去喝水,喝完水繼續睡覺。明天早上吃什么呢?你吃三文魚片,我吃陽春細面吧,至于你爸爸,餓死他怎么樣?”
芝寶蹭她的手:“喵咪~”
望著女人身影消失在臥房門口,傅聿川久久沒收回視線。冷白的月光落在男人側臉,籠罩上一層陰影。他低下頭,伸手捏了捏太陽穴。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夜里總是做夢,吃了安眠藥也不管用,次次都夢到林淺。心理醫師說是他白天忙,太過于壓抑,大腦在下意識地拯救他,為他編織美夢。
他今晚夢見跟她一起放風箏。
所以在察覺到身邊有人,睜開眼看見她那刻,傅聿川就把夢境與現實弄混了,下意識問了她一句風箏放完了嗎?
刺激他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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