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兩步,不給她拽衣服的機會。他緊盯著她,對誰都客氣禮貌的齊景從未這么氣憤過:“你三個月就來了我家,我把你當親妹妹。你要什么我都給,但凡你同學有的東西,我就算去兼職幾份工都要買來給你添上。”
“你竟然嫉妒我在傅氏的特助位置,甚至為了升職調轉槍頭背叛先生!難怪你忽然就愿意去紐約分公司,你過去不是工作,是專程去給傅寒副總洗腦。”
“春暉堂設計燈具下墜,蓄意謀害傷人性命在前。錄下先生開會記錄,盜竊商業機密在后。傅氏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這場至少十年的牢獄你逃不了。”
“沒有,哥哥我沒有。唐董栽贓我的,我沒有給傅寒……”
“你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
傅寒的聲音從會議廳立體的音響里傳出來,冷晴嚇了一跳,轉過頭看見led屏幕上傅寒那張臉,女人嚇得癱倒在地。嘴唇顫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因為她知道,傅寒真的敢擰斷她脖子。
到了這個地步,沒有辯解的余地。
所有的語都很蒼白。
冷晴沒再反抗,她僵持的雙肩往下垂落,認了也懂了。她看著投影儀視頻通話轉播中的傅寒,道:“所以我去醫院看望你,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沒聽進去。”
他還乖乖發了郵件,將工作交接給她。
原來是將計就計。
難怪。
她去看望他的時候,只是碰了一下他床頭的玫瑰花,他那么生氣。那個時候他就很想捏死她,但是忍下來了。
齊特助對這個妹妹只有失望,無比失望:“你從我這里得知傅寒的身世,以為能用先生拿捏住他。你猜對了,先生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他也許會因為一時的挑撥而喪失理智,可是在關鍵時刻,他依然會愛屋及烏保護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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