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就經常和我說,疼老婆能發達,聽老婆話能發大財。我聽了快三十年,好像就沒虧過錢,越賺越多,真有點苦惱,花都花不完。
傅聿川:......
齊特助:......
傅聿川送威爾森進了電梯。
鋁合金門合上。
密閉的空間里只有威爾森與助理兩人,威爾森偏頭,鋒利的眸光落在助理身上:你跟了我多少年
先生,十年了。
十年了還敢把我的信息賣給別人
助理臉色驟變。
忽地鐵青。
惶恐地彎著腰試圖解釋,卻又想起飯桌上傅總看了眼手機之后,與先生再談話,中間夾帶了幾句:您來京城后致電您三次,您沒有時間,我本是打算今日登門拜訪的。
助理深吸了一口氣。
不用解釋了。
威爾森低頭扭了扭手腕上的達翡麗ref萬年歷手表,傅總致電了我三次,我卻一次都不知道。你很有主見,擅自給我做了決定。誰收了多少錢
助理大氣不敢喘,和盤托出:是我在mit進修期間的老同學,收了她一百萬。對不起先生,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再犯。
威爾森:辭職吧。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這是他們圈內不成文的規矩,坐的位置越高越容易跌重。所以得更加小心身邊的人,一旦錯信,就是萬丈深淵。
傅聿川幫他揪出了這個不忠的貼身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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