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書生點頭說道:“是,我們和黃老在鴻儒酒樓的天字閣住了有一段時間,明鏡昨天晚上突然找到了我們,他說想要幫我們奪主腦給教主。”
“他要幫我奪主腦?”我心中大惑道。“主腦是先知族的精神圖騰,想要奪主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說要如何做了嗎?”
病書生回道:“明鏡說,趁奧古出門之后,就可以趁機奪取主腦。”
我搖了搖頭說道:“哪有這么容易,主腦在先知族總部,我剛從那回來,神識掃蕩了幾遍也發現不了主腦在哪里,再說先知族作為天界最高文明,里面的先知擁有各式各樣的能力,精神念師數不勝數,不是引開奧古就能得手的,明鏡既然說要幫我奪主腦,那他的條件呢?”
此時黃瘸子開口說道:“他只要你當光明會的會長。”
“僅此而已?”我問道。
“僅此而已。”黃瘸子回道。
一旁的楊長生說道:“教主,這個明鏡我倒是覺得挺可信的,說話也很真誠,他幫您奪主腦只要求您做光明會的會長,雖然聽上去有些可疑,但是沒準他和下界的呂樹一樣,是您的忠實信徒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么簡單,那個叫光明會的組織看起來像個小作坊,里面的人雖然能力各異,但并沒有仙王級的高手,我不知道明鏡是真能避開奧古的偵查還是奧古故意不想捉明鏡,總之給我的感覺很不對勁,明鏡他有著超越常人的理智,他和呂樹不一樣,我看不透他,因為以他的本事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
“他的修為一般,可是做事的確很沉穩,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的確讓人捉摸不透,我看這樣的人還是少接觸為妙。”黃瘸子說道。
我點頭說道:“我也覺得不接觸明鏡為妙,長生,如果明鏡來找你,不要理他就是。”
“知道了教主。”楊長生說道。
“對了教主,您怎么會去先知族?”病書生問道。
我說道:“天祿現在跟一條瘋狗一樣,我到哪里他追殺到哪里,數日之前夫子為了護我耗盡最后一絲生命元氣,仙隕了,后來我去東陵大陸送東陵劍皇的遺物,剛到那里就被天祿帶著一眾仙王圍追堵截,我猜天祿是請了先知族的觀察者,所以就趕去天祿神殿殺了三名觀察,然后再來先知族找奧古,我和奧古做了個交易,奧古答應我不再出借先知族人來追蹤我。”
“這觀察者到底是什么意思,教主您可以規避天機,可觀察者卻能追蹤你?”病書生問道。
我說道“先知族不同于其他種族,他們的腦域開發超越其他任何種族,因此族人相繼誕生了不同的能力,觀察者的眼睛構造不同,可以輕易看清常人無法看見的微塵,甚至須彌世界,而通過山河圖透射出的大陸氣云變化,他們能從億萬微小粒子中準確無誤地找到相應的人,所以哪怕修為再強也躲不開他們的眼睛,就算神族也一樣。”
“還有這樣的能力。”病書生不禁凝眉說道。
黃瘸子此時問道:“那你的事情怎么樣了?上回分開時月神令損壞,你修補得如何了?”
我搖頭說道:“本來是可以修補完成的,可是被天吉徹底毀了,我之所以去永夜大陸找夜夫子,是因為永夜大神也有一枚月神令,但月神令同樣損壞,里面沒了大月神的精神游絲作為定位,我沒法去月界。”
“永夜大神是三千大陸中非常有名的老神,他也沒法幫你?”黃瘸子問道。
我說道:“永夜大神的實力深不可測,天祿在他面前不堪一擊,他也許能幫我返回月界,但他不好出手,我和他之間畢竟只有夜夫子的一層淺薄關系,他不會冒著得罪天尊的風險來幫我。”
“那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黃瘸子問道。
我說道:“我要去巫神大陸找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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