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尊沒有威脅你這樣,那為什么你要如此?”我問道。
“因為你該被如此對待。”黃暖語氣平靜說道。
“暖暖,這是你父親,也是我們的教主,沒有他,也就沒有我們,更沒有你,你如此說話,大逆不道!”我身后的病書生震怒說道。
“呵呵。”
黃暖冷笑,挑眉看了一眼病書生,接著屈指彈動,一道強到絕頂的極煞指氣驟然射穿病書生的胸膛,哪怕病書生下意識御氣格擋,依然被穿了個通透,徑直飛出天尊大殿,重傷垂死。
“老病。”我起身想要救治病書生,然而強大的神之威壓再次將我壓塌在地。
黃暖說道:“我想,你們還有些認不清現實,不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在哪里。”
“暖暖,我是外公。”黃瘸子臉色煞白說道。
黃暖斜睨黃瘸子問道:“然后呢?”
黃瘸子說道:“我們都是道門的人,道門最是尊師重道,在場的人大都是傳授你技藝的長輩,你怎可如此啊,你是被什么東西蠱惑了嗎?”
“傳授技藝?”黃暖不屑說道。“我想你是搞錯了,我乃是天生魔體,所學功法除了出自魔書,就是出自我師拓跋暮。”
“拓跋暮是你父親所救,他視你父親為恩人,在下界時也畢恭畢敬。”黃瘸子說道。
“然后呢?”黃暖說道。“你們一個個都獲得機緣飛升天界,讓我師傅在下界自生自滅?”
黃瘸子說道:“拓跋暮的修為不足以對抗天劫,所以只能壽終正寢。”
“你覺得我信嗎?”黃暖說道。“以徐涼的能力,他一人得道,可雞犬升天,可他沒有讓我師傅飛升天界,只因為我師傅沒有征伐之心,飛升天界不能幫他打天下罷了。”
我說道:“拓跋暮修煉陰山功法百年,肉身沾染太多陰邪之氣,根本無法對抗雷劫,不是我不讓他飛升。”
“可你有能力讓他飛升。”黃暖說道。“你認不認?”
“我認,可是……”
“那就是嘍。”黃暖打斷我的話說道。“你有能力讓拓跋暮飛升卻沒有讓他飛升,因為你舍不得自己的創生之氣,你明知拓跋暮對我很重要,更沒有給他延壽,你寧愿把你的道果給一個和你毫不相干的廢物唐堯,也沒有他的份,我自小沒有爹娘陪伴和照顧,是拓跋暮把我養大的,在我心里他是師更是父。”
“姐?”徐盼凝眉看向黃暖。“你是在故意報復父親嗎?”
“故意報復?”黃暖輕蔑地看向徐盼說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何談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