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紫怡師太吼道。“苗疆異類并非我炎黃子孫,巫族更是邪魔一道,人人得而誅之,此子不除,天理難容!”
我說道:“紫怡師太何必這么激動,我隨父姓,一樣也是中原人,體內也留著炎黃血,五城十二樓一統山河之后,天下百族盡皆歸順,就算我體內留著巫族的血,那我也有生存的權力。”
“哼,現在看來,我三弟做的是對的,這徐涼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還好三次搶了他的狀元,不然給這種人蟄伏在五城十二樓,那不是人間災難嘛!”張大福說道。
“張大福,你最好少說兩句,別人再怎么該死,也不是你們張家應該搶別人東西的理由。”巨鹿道人說道。“這人間就是因為有你們張家這樣人多了,才搞得烏煙瘴氣,我這幾天派人去大涼山調查了,發現你們張家還真不是東西,每年不知從哪里拉來幾十上百個孤兒用來活祭礦場,方便開采,這生樁打得光明正大,竟然還真沒人管。”
“巨鹿道友倒是挺上心我龍虎山的事情。”張元說道。
“龍虎山是天下道首,就應該做出點榜樣,門下弟子坑害世俗百姓,你們不僅不為所動,還助紂為虐,想要拿天師府壓我一頭?”巨鹿道人毫無懼色道。
“巨鹿道人這么偏袒徐涼,大概是忘了當年怎么動手誅殺巫族眾人的了。”紫怡師太說道。“如今這巫族余孽在這里,你又反水了?”
“紫怡師太一口一個余孽,你我都是人,何必非要跟我過不去,我寒窗苦讀十多年,一樣知書達理,并非牲口,只求我所應得的,別人不來害我,我向來以禮待之,我這樣的人在你眼里就這么該死嗎?”我質問。
“誰知道你是不是包藏禍心。”紫怡師太冷聲說著,再次看向馬懷真。“道尊,您倒是說句話,怎么處置這個巫族余孽。”
馬懷真面無表情,看向我又問道:“徐涼,你對此次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說道:“裁判長老還沒有宣布我勝利。”
“用邪術獲勝,最輕也該廢除修為,毀了你的氣海,你還想獲勝,癡人說夢!”張元說道。
“規則之內,我獲勝,也沒有對王仙駱下殺手,為什么不能贏?至于我的術法正邪之分,張長老應該問問貴派的張大福,他的三弟張三壽在大涼山坑殺民眾上萬,又不是查不到,再者貴派的圣器雷鳴離火扇威力更勝,都是邪術嗎?”
“巧舌雌黃,歪理邪說,我懶得跟你爭辯。”張元說著,轉頭看向臺上的馬懷真說道。“但是我相信道尊他老人家的判斷!”
馬懷真眼中露出猶豫,此時看臺上的唐蠻子忽然高喊道:“我同意徐涼繼續參賽!”
“我也同意徐涼繼續參賽。”南海弟子看臺上的龍行雨說道。
“那我也同意。”南海首席弟子重陽說道。
“我也同意。”茅山首席弟子王禪說道。
眾人看向武當的黃泉,黃泉面色凝重,很顯然武當和峨眉的掌門數次為難我,他此時不好說什么。
而夕月也笑而不語。
倒是黃素素忽然說道:“我也同意。”
眾人再看向龍虎山的張天河時,張天河笑了笑說道:“都看我做什么,同不同意我做不了主,不過既然人家都比到這里,再不讓人比賽,有點小家子了,六大派欺負人家一個山里來的道門新秀,說出來笑掉大牙,真有本事傍身,誰會在乎邪術不邪術的,你們看道尊和老天師怕嗎,當年那苗震南不也是三掌兩掌的事情,就讓他比,我真的很想看一看,一個鄉下來的土——額,土生土長的修道天才,到底能挺到什么時候。”
張天河說著,打開折扇,嘿嘿直笑。
于是馬懷真說道:“這一局徐涼勝,比試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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