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有人驚呼。
“你們看那個徐涼吐血了,我就說他是負隅頑抗,所有的本事都用來防御,什么炁刃不傷身,在王仙駱的太極劍面前,什么都不是!”另一名青年道士說道。
王仙駱拼勁全力一劍破我血界源流,結界破裂,我橫早反噬,倒退吐血。
倒地的瞬間,左手搭在右手脈絡之上,劍指橫挑,藏在地下的袖劍破土而出,將王仙駱的雙腳洞穿。
王仙駱慘叫一聲,手中太極怪劍向我斬來,我劍指橫切,兩把袖劍分別從王仙駱的左路分襲,斬向太陽穴和腰腹位置。
王仙駱一記蘇秦背劍將兩把袖劍蕩開,第三把袖劍破土而出,扎向王仙駱的后門,王仙駱翻身躲過,一招蕩劍式打在袖劍劍柄之上,袖劍如光,直接穿透我的腹部,透體而出。
我踉蹌后退,王仙駱的劍又快又準,高我三重境界,一力千重,根本沒法硬拼。
王仙駱雙腳站立不穩,眼中露出殺機,劍動風起,人劍合一斬來,劍罡流轉,我再次使用血界源流抵擋,劍刃呼嘯,然而他身形未至,突然雙腳跪地。
“血爆大葬!”
我雙手結印,輕語一聲,王仙駱腳掌爆裂,他慘叫一聲,揮劍斬來,我屈指成爪,五指氣勁迸發,抓向王仙駱的腳底,鮮血登時飆射。
王仙駱被一路拖行而來,血液狂涌,精氣神迅速流失,整個人也瘦了一圈,他驚恐舉劍,想要輸死拼搏。
我劍指王仙駱的喉嚨說道:“不要逼我殺你。”
“是苗疆巫族的血爆大葬,這人是苗震南的后人!”張元怒道。
“是那個被我們六派圍剿的巫族大祭司苗震南?他不都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嗎?”紫怡師太問道。
“死了很多年,不代表沒有后代。”衛夫子說道。“當年剿滅苗疆全族,最后留下將巫族那一脈斬殺的,我記得是道尊吧?”
眾人說著,看向端坐在祖師爺神像下的馬懷真。
馬懷真臉色陰沉,此時馬萬春起身說道:“當年六派出動追殺巫族,苗震南確實已經死了,連他的族人也都誅殺殆盡,絕無活口,這件事情,嶗山派的馮掌門也親眼所見。”
一直沉默不的馮流此時也說道:“當年的確已經將巫族的人斬殺殆盡,那苗震南的子嗣都沒有放過。”
“可是,我怎么聽說,貴派的苗五也是出自苗疆?”紫怡師太語氣不善地說道。
“我是出自苗寨,這是五城十二樓承認的村寨,你我早就劃分為一族,紫怡師太你這么問是什么意思?”我揚聲問道。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當年既然要覆滅苗疆,那就該斬草除根,留下一兩個禍害,還不知道要屠戮多少人命。”紫怡師太冷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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