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沐晨曦提高了聲音，眼神也沉了幾分，“你是打算以后都不吃早餐了？”

楚煜不想跟她多做糾纏，干脆直不諱：“如果你還對我們的關系抱有幻想，今后的早餐我可以選擇不吃。”

這是他的權利，不是義務。

沐晨曦紅唇緊抿，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他還是那么固執，一如當初。

“你這么說，真的很傷人。”

楚煜神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我覺得，無法給予卻又拖泥帶水的行為，才最傷人。”

“你說得對。”

沐晨曦突然勾起嘴角，笑容中帶著幾分涼薄。

“楚煜，我不想讓我的感情成為你的負擔。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還能維持現狀。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你知情就好，不用給我回應。”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楚煜眉頭緊皺，怎么繞來繞去，又繞到追求他這事兒上了？

“我不希望……”

“別急著拒絕我。”沐晨曦打斷了他的話，目光堅定地看著他。

“人的感情是控制不住的。就算你真的離開，也阻止不了我喜歡你。與其這樣，你在不在我身邊又有什么區別？更何況，我們的合作還要繼續，不是嗎？”

沐晨曦的最后一句話，讓楚煜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也確實動搖了他。

如果她對他有別的心思是既定事實，那基于彼此的合作，他似乎維持現狀而不回應，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畢竟，感情這東西，很多時候都是一時沖動。

或許，他只要保持冷靜，用不了多久，沐晨曦對他的興趣就會消散。

不知過了多久，楚煜深吸一口氣，走到餐桌旁坐下。

對面的女人看著他拿起勺子開始喝粥，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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