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迎夏笑著揉了下小秦煬的腦袋,又看向秦山,“今年我想帶靳酌去見見媽媽。”
秦山聽她這么說,也知道她是在變相地拒絕他們。
她對他還有心結。
“嗯,一會讓司機送你們過去。”秦山說著就把小秦煬抱到腿上,“我和煬煬在家等你。”
小秦煬見狀,也不吵著要跟過去了,伸出小手和秦迎夏拜拜,“姐姐姐夫路上要小心喔…”
…
天陰沉沉的,風拉著枝葉沙沙作響。
靳酌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沒讓秦家的司機送他們去墓園,而是他親自開車帶著秦迎夏過去的。
白苓的墓碑被人擦的很干凈,周圍也沒有落葉枯草,只有她生前最愛的白玫瑰。
秦迎夏斂起眸光,想著秦山應該是一早就來過的。
這次她沒有把秦山送的白玫瑰給拂到一旁,而是將自己帶來的白玫瑰放在了那束旁邊。
靳酌見狀,彎下腰將手里的花束放下去,挨著秦迎夏的那束放。
“媽媽,我來看你啦…”
“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靳酌,我和你說過好多次的那個靳酌…”
“也是我初中時,拉著你說長大要嫁給他的那個靳酌。”
“你一定還記得的,是不是…”
她說著說著,嗓音就染上哽咽。
靳酌將她攬進懷里,眼底的心疼多的要溢出。
他看著墓碑上印著的照片,鄭重地鞠了一躬,“白阿姨,我是靳酌,這是迎迎第一次帶我來見您…”
“謝謝您將迎迎送到我身邊。”
在這種時候,靳酌難得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