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出現的呂清尚、李宇寒等人突然出現,清虛門等人皆是有些尷尬,畢竟他們剛才正在說他們領袖的壞話,只是剛才那名一直對徐清凡不服的弟子,卻只是冷哼了一聲,接著卻是將頭轉到了另一邊。
“原來是呂道友和李道友,不知有何指教?”呂子清拱手問道,此時華仙身受重傷在榮華山養傷,他雖然帶著殘缺的清虛小隊并入九華小隊中,卻也算的上是清虛弟子的領袖,所以當先說道。
“沒有否認,這么說,應該的確是在說我那徐師弟的壞話了。”呂清尚依舊是那么的玩世不恭,在這些年不斷的戰斗廝殺中,呂清尚是少有的沒有改變的人,至少外表如此,至于心底,卻又誰知道呢。
聽到呂清尚這么說,呂子清尷尬的點了點頭,畢竟之前眾人聚在一起飛行,彼此之間的話不可能聽不到,更何況,那名不服徐清凡的弟子也是有意讓其他人聽到,說話時并未掩飾。
原本還以為呂清尚會指責些什么,畢竟到現在,徐清凡已經是整個九華的驕傲了。但卻沒想到呂清尚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徐清凡那小子的確可惡,你們不知道,在你們沒有來之前,我們也經常是被他罵的一塌糊涂,我有三個師弟都被他關了禁閉,讓他們閉關思過,估計在浩劫完結之前,是出不來了。就算我這個當師兄的,有一次行動時因為一件事沒有按照他的計劃行事,也就是慢了一炷香的時間,依然是被他當著眾人的面臭罵了一頓,一點面子也沒有留。你們這次,算是客氣的了。”
聽到呂清尚這么說,清虛門眾人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徐清凡這次所謂地“客氣”。他們應該很榮幸吧?
看到清虛門眾人的沉默,呂清尚卻是收起了臉上嬉笑的表情,突然問道:“你們就這么被罵了一頓就受不了了,那么你們知道,我那個徐師弟整整將我們這些九華門人罵了七年,我們又為什么從來沒有怨嗎?”
“還不是因為那徐清凡是你們九華的執事長老?身為你們九華未來地長老,現在風頭又這么盛,給你們九華帶來了這么多的榮耀,又有誰會反抗?”
之前的那名弟子卻是終于轉過頭來。冷哼道。
呂清尚微微一笑,緩緩說道:“在你們來這支小隊之前,這支小隊中雖然都是我九華門人,但不僅有著像我這樣九華的清字輩弟子,更有許多華字輩的前輩,他們會因為徐清凡是未來的掌門而忍讓與他嗎?”
那名弟子微微一愣,不由問道:“那為什么?”
呂清尚緩緩的說道:“因為我們都知道。徐師弟這么做,是為了我們的性命,他所罵的,所訓地,都只是為了讓我們能更好的活下去。為了做到這點。為了讓我們能遵循他所說的那些,他寧愿毀去自己的名聲,毀去自己的人緣,讓其他人恨他怕他,只是為了讓其他人全能活下去。徐師弟原先的性格你們也知道的,溫和儒雅,但這種性格在平時固然造人喜歡,但在浩劫中呢?身為領袖呢?他這種性格又是否可以讓人信服讓人信任?所以他才必須改變,才逼著自己改變,雖然這種改變并不是他所希望地。”
這名弟子微微一愣。卻又說道:“這也只不過是你們所理解的罷了,在我看來,他就是在這些年所取得的成就之下,已經容不得別人違抗他的話了。”
呂清尚微微一嘆,搖頭說道:“我剛才聽到你們在評價這些年來徐師弟的那些作為,驅除八荒殿,將正道聯盟交代地所有任務都全部完成,又或者斷絕了獸狂的根源殺死了冥組織的核心成員……但你知道徐師弟帶著我們完成這些任務。我們小隊的犧牲又是多少嗎?”
看到眾人都向他看來。眼中卻是茫然,知道眾人只是關注著徐清凡這些年的成就。對于其他,卻是下意思的忽視了。不由微微嘆息一聲,緩緩的說道:“十一人,其中七名我九華的長老,四名其他門派加入我們小隊的長老。但你知道這七年來我們總共傷亡了多少人嗎?二十六人!!”
聽到呂清尚這么說,眾人皆驚,事實上,這些年與八荒殿以及獸狂修士的接連戰斗中,總共傷亡二十六并不算多,比如清虛門,這七年來前后已經死去了三十名長老了。但讓他們疑惑地是,多出來的那十五名長老的傷亡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看到眾人眼中的疑惑,呂清尚苦笑一下,然后緩緩的說道:“多出來的十五名傷亡,并不是那場與八荒殿的大戰,也并不是斷絕獸狂根源時地混戰,而是我九華小隊地第三次行動,那次行動其實并沒有什么危險,如果按照徐師弟的計劃來做地話。但事實上,最初的九華小隊,有許多都是九華老一代長老,他們自持實力高強,經驗豐富,卻是自行行動,根本不聽徐師弟的指揮,在前兩次行動成功之后,更是說徐師弟有些大驚小怪了,只是消滅一些結丹期以下的獸狂修士,哪里用的著什么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