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你怎么想?”黑袍人聽到“洪”這么說也是感到詫異,思考片刻之后問道。
“洪”遲疑了一下之后,終于說道:“弟子心中有一個猜測,卻不敢肯定。”
“說!”
“那‘藏寶閣’的主人,原本是‘黃’的手下,而‘黃’的想法一直就讓人無法看透,而有實力將‘藏寶閣’在半天時間消滅還不讓正邪兩道發現的人,弟子想來想去,除了‘冥’和正道聯盟,還有那三個像我族這般隱遁多年地門派家族,就只有‘黃’了。
而有動機這么做地,更是只有‘黃’一人。而我族圣物,說不定也是落在了‘黃’的手中。”
聽到“洪”這么說,原本一直靜立不動地黑袍人,明顯一愣,雖然“洪”無法看到黑袍人頭罩黑霧之下的表情,卻也可以想象的出黑袍人此時一定是眉頭緊皺。
即使是對黑袍人來說,“黃”也是一個無比麻煩的存在,應付起來需要無比的小心,多有顧忌,尤其是據稱“黃”已經將他那變態的大法修煉成功之后,即使是黑袍人,也不敢肯定自己能戰勝“黃”。
而且正如“洪”所說的那樣,“黃”的想法誰也無法看透,黑袍人也不敢肯定“黃”如果得到了那件圣物,是否會還于鐘家,還是要當作一件毫無用處的擺設。
“你有將這件事告訴給‘天’‘地’二人嗎?”黑袍人問道。
“洪”忙搖了搖頭,說道:“您說過,‘天’‘地’二人心不在此,在不重要的事情上或者可以隱瞞,但絕對不能招惹‘黃’,所以這件事弟子就瞞了下來。”
聽到“洪”這么說,黑袍人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還留有余地就好,這件事上你總算沒有做錯。”
說到這里,“洪”剛想要回應些什么,卻見黑袍人突然身體一動,轉身向東方看去。
接著,就聽一聲邪魅的聲音在天地之間突然響起。
“原來前輩竟然如此看得起在下,倒是讓在下不勝榮幸了。”
說話間,黑袍人所注視處,空間一陣波動,接著,張虛圣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向著黑袍人微微鞠了一躬。
而黑袍人也是如張虛圣那般微微鞠躬還禮。
行禮完畢之后,張虛圣雙眼卻是轉向了一旁的“洪”,微笑著說道:“原本我還想著要怎么將你除去而不被鐘馗前輩發現呢,現在看來卻是省卻了一番手腳。”
張虛圣說這話時,卻是絲毫不顧忌一旁的黑袍人。
看著張虛圣那幽深邪異的雙眼,聽著張虛圣這悠悠的話語,“洪”的身體卻是不由的一顫,對“洪”來說,張虛圣的可怕之處并不比黑袍人差多少。
直到良久之后,“洪”才反應過來,原來老祖宗的名字叫鐘馗,卻是證實了他心中原本的猜想,黑袍人的確是當年鐘家創始人鐘靈的兒子,而這么說來,鐘馗卻是已經有三千歲的高齡了。
而另一邊,鐘馗卻也是沒有在意張虛圣對“洪”的威脅,只是緩緩的說道:“張道友,你怎么會在這里?”
張虛圣嘆息一聲,臉上似乎帶上了一絲苦笑,說道:“沒辦法,天生的勞碌命,剛剛去北冰將那‘藏寶閣’的主人殺死,就在家門口被人堵上了,被拉著還債來了。
剛剛經過這里時,看到這里滿熱鬧的,就過來和前輩敘舊一會,順便偷懶。”
張虛圣這番話,就仿佛他并不是一代宗師,天地間修為心智少有的人物,而只是凡世間一個普通的張狂少年一般,但從張虛圣口中說出來,卻又是無比的自然。
張狂是他,儒雅是他,惡魔是他,神使也是他,張虛圣似乎天生就是這么讓人捉摸不定。
黑袍人卻是不提族中圣物之事,只是依舊用鐘家特有的那種陰沉緩慢的語氣問道:“卻不知是何人能將張道友堵在門外?”
“是‘玄’。”張虛圣嘆息道:“我欠他五柄劍,現在卻是只還了四柄,還有一柄劍,他卻是以為我私吞了不愿給他,所以只能被他拉著找證人和線索了。”
說話間,兩名“紫衣人”卻是突然突然出現在場上,一名紫衣人手上戴著一枚刻著“玄”字的戒指,正是在“冥”組織中排名還在“黃”之上的“玄”。
而另一名紫衣人,卻是被“玄”拎在手中,似乎已經昏迷,卻正是與徐清凡有一面之緣,此時正到處尋索徐清凡的“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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