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整個正道此時才聯合起來有些后知后覺,但徐清凡卻還是不由的有些放松。
這段日子以來,徐清凡不斷的獨自對抗“冥”組織的紫衣人,雖然這些紫衣人都是“冥”組織中低級的外圍行走,但徐清凡卻依然是危險重重,且隨著越來越了解“冥”組織,徐清凡就愈加覺得這“冥”組織的實力深不可測,在接連遇到紫衣人之下,徐清凡竟然有了一種獨自一人在對抗“冥”組織的感覺。
而現在,正道的那些宗師級高手終于察覺到了“冥”的危險,并為此聯合了起來,徐清凡這段時間因為紫衣人的來襲而緊繃的神經也微微放松了一些,論如何,十余名大乘期的宗師聯合在一起,即使是“冥”組織,也是不敢正面想抗吧?
想到這里,徐清凡心中微微一動,卻又對寧靈子問道:“寧靈子道友,在你離開榮華山之前,那些宗師可是下了命令就離開了?”
寧靈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在我離開之前,紫真師伯還安排了一些環境上佳的洞府讓那些宗師居住,似乎這些宗師要在我清虛門中常住。”
聽到寧靈子的話,徐清凡微微點頭,看來這次正道對抗“冥”的指揮中心就是“清虛門”了,而這次剿滅“冥”組織所布置的那些可影響凡人心性的“天煞”,就是正道聯盟所針對“冥”的第一次行動了,卻也是一次試探“冥”組織深淺強弱的一次行動。
但想到這里,徐清凡心中卻有了一些隱隱的不妥,想來當年柳自清之所以會封印“天照珠”,是為了不讓“冥”組織現他們安插在“清虛門”的奸細已經被他除掉之故。但現在紫真仙人已經脫困而出,并重奪回了“清虛門”的控制權,論如何“冥”組織中人都應該料到“天煞”之事會被拆穿才對,而從寧靈子地話中判斷,直到他們下山之前,這些神州浩土各處的“天煞”也依然存在,這樣一來卻未太過詭異了。
難道說,“冥”組織也知道了正道結盟之事,并以“天煞”為餌。想要埋伏于正道修士?
這個想法一出現。徐清凡卻也嚇了一跳,如果當真如此,那么正道聯盟中結丹期以下的精英修士非一掃而空不可。
但徐清凡卻又想到,既然這一點他可以想到,那正道聯盟中那些宗師難道會想不到嗎?卻又為何將力量分散,組成數十支小隊,分別消滅天煞呢?
想到這里。徐清凡就將他的疑問向寧靈子說出。
卻聽寧靈子笑道:“各位前輩自然料到了這點,分隊卻也是有原因的,一來是因為這樣會的將神州浩土各處的天煞除去,二來同時除去天煞,也能大程度的打擊布置天煞之人的勢力,省地他們現我們力量太強后會遁去,能探測這布置天煞之人地實力深淺。至于可能被埋伏之事。各位前輩自也有考慮,所以在離開之前曾賜予各小隊一些物什,有了這些東西,就算敵人遠高于我們。想要逃也可以的,何況這次是集近二十個大門派的精英,對方的實力要比我們還強的可能性并不大。”
聽到寧靈子的話,徐清凡自然不會不知趣的詢問一眾宗師所賜給他們地東西究竟為何物,但看到寧靈子那一臉自信的笑容,想來一定不會差就是了。
只是不知為何,徐清凡的心中卻還是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妥。以“冥”組織一貫所展露的實力和心機而。事情當真會如此簡單嗎?
看到徐清凡皺起了眉頭,寧靈子知道徐清凡并不相信他手中這些東西的威力。卻也并不解釋,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又問道:“徐道友,既然您已收這將軍府衙內為弟子,那么我們卻也不好強行搜查了,但這件事畢竟非同小可,所以還請道友親自說服那白將軍才是。”
聽到寧靈子這么說,徐清凡微微點了點頭,事情到了這里,他已經沒有理由在阻止寧靈子搜查將軍府了,于是和寧靈子回到了大廳當中,卻沒有對白連野說什么,而是對丘軒傳音道:“有一個好消息,如果我帶你到清虛門中,除了紫真仙人之外,還可以見到其他一些前輩高人,但在這之前,你必須要說服白連野讓他同意讓寧靈子等人搜查將軍府。”
聽到徐清凡的話,丘軒地雙眼微微一亮,沒有多說什么,馬上就站起身來拉著白連野走到大廳一角落中密探了起來,卻并沒有問徐清凡原因,丘軒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哪些問題該問,哪些問題又不能問。
而在眾人的注視中,丘軒對白連野不斷的說了些什么,剛開始白連野還辯論一下,但到后來卻是越來越沉默,終還是帶著不甘的神色,轉身對著寧靈子說道:“請便。”
聲音中帶著種屈辱力地味道。
聽到白連野的話,寧靈子臉上的神色卻是絲毫未變,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就和一眾修士站起身來,從袖中翻出一顆白色靈玉,然后或飛到將軍府的上空,或游走與將軍府各處,開始不斷的探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