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石洲被傅樓沉的憤怒所震懾,但心中的不甘與怒火卻讓他瞬間反彈。
他猛地掙脫傅樓沉的束縛,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挑釁的笑容。
“傅樓沉,你以為你是誰?僅憑一個光盤就想定我的罪?你以為老爺子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傅石洲大聲嘲諷道,他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顯得異常刺耳。
他挺直了胸膛,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仿佛在與傅樓沉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傅石洲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他瞪視著傅樓沉,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無足輕重的跳梁小丑。
他猛地甩開了傅樓沉的手,輕蔑地拍了拍衣袖,仿佛在拂去那上面沾染的塵埃。
“傅樓沉,別拿你那套來嚇唬我。你以為拿出一個光盤就能讓我束手就擒?真是笑話。”傅石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他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對傅樓沉的不屑。
他轉身準備離開,那背影顯得無比高傲,仿佛對傅樓沉的指責毫不在意。
然而,就在傅石洲即將邁出腳步的那一刻,傅樓沉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兩人的身體再次緊緊貼在一起,傅石洲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
傅樓沉目光陰陰的盯著傅石洲,那眼中閃爍的冷光仿佛要將他吞噬。“你最好祈禱你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在傅石洲的心頭。
傅石洲試圖掙扎,但傅樓沉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緊緊地扣在他的肩膀上,讓他無法動彈。
傅石洲輕笑一聲,玩味的盯著眼前的傅樓沉。他微微側過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挑釁。
陽光透過走廊的窗戶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嘴角那抹嘲諷的弧度。
他抬手,輕輕撥開了傅樓沉扣在他肩膀上的手,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在與傅樓沉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