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石洲和傅樓沉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病房,走廊的燈光在他們身后投下長長的影子。
傅石洲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里回響,他停下腳步,目光陰沉地轉向傅樓沉。
“哥,你怎么連照顧病人都照顧不好了。”傅石洲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輕蔑,“我可聽說了,連醫生都看不下去了,聽說你可是把爺爺氣得不輕。”
傅樓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挑釁。
他知道傅石洲就是故意找茬,對于這種挑釁,他早已司空見慣。
然而,傅石洲卻不依不饒,繼續挑釁道:“哥,你也是,爺爺既然不喜歡那個什么姜阮阮,你又何必惹爺爺生氣呢?給點兒錢打發了就是。”
傅樓沉聽著傅石洲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般的目光投向他。
“傅石洲,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在這里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冷硬,如同冬夜里的寒風,帶著刺骨的涼意。
傅石洲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的雙眼瞪得溜圓,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傅樓沉的衣領,卻被傅樓沉輕松地躲過。傅樓沉冷冷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你以為你有多高尚?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傅石洲憤怒地吼道,他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引來了一些病人的側目。
傅樓沉嘴角一勾,眼底的冷意逐漸加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一步一步地逼近著傅石洲。
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威脅,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著傅石洲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