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霽寒捂著自己的額頭坐了起來。
發熱的體溫和身上傳來的癢意讓他有些難受。
咚咚咚,咚咚咚。
“王爺,起來了沒?”丁宣在門口大聲喊道。
“起了,何事?”傅霽寒啞著聲音問道。
“王爺,我帶何大夫來給你問診。”丁宣開口回復道。
“稍等。”傅霽寒連忙起身穿起自己的外衣,戴上口罩,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可以了,進來吧。”
在門外的丁宣手一揮,跟在身后的隨從便推開了房間的大門,用手上的烈酒噴了噴屋子。
帶屋子中的酒精味散去,丁宣和何天兩人才進到屋子中去。
咳咳咳。
坐躺在床里面的傅霽寒又開始咳了起來。
何天走過去,看著傅霽寒關心地問道:“王爺身體感覺何如?有哪些地方不適?”
“發燒,身上癢,咳嗽。除此之外,暫無其他不適癥狀。”傅霽寒開口答道。
“麻煩王爺將您的袖子翻起來,我看看。”何天邊說著,邊將手中的繩子遞給傅霽寒。
傅霽寒翻開袖子,何天仔細地看了一眼傅霽寒手上的疹子情況,說道:“王爺,請將旁邊的繩子系在您的手腕處。”
見傅霽寒拿起繩子綁在自己的手腕處,何天坐在桌子旁開始懸絲診脈。
丁宣也站在旁邊,不敢大聲出氣。
過了一會兒,傅霽寒見何天站了起來,知診斷結束,解下手腕上的繩子讓何天收起來。
何天將繩子收好,看著傅霽寒說道:“王爺,我再為您配備一副新的藥,待會我先送一些止癢的藥膏過來,可以幫王爺緩解一點身上的癢意。”
“嗯。”傅霽寒淡聲應道。
見何天診完脈,丁宣從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了幾張紙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