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一個個的是想反了天不成。”
“老娘還在呢,你們就想鬧分家。”
這要分家了,以后家里的活誰干。
何翠花眼神兇狠地看向蘇暮,手指指著她道:“一定是你這個賤丫頭唆使的。”
“遭瘟玩意,你怎么不去死。”
“娘,咳咳咳,咳咳咳。”
蘇文聽見自己母親罵蘇暮的話,蘇文氣得心肝疼,大喊出聲,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著。
因為用力牽動了傷口,臉色變得更加煞白。
“爹。”
蘇天柏看到蘇文的情況后,立馬給蘇文順順氣。
看到蘇文這樣,何翠花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用手繼續指著蘇暮,還想著繼續開口罵。
“你再用手指著她,我就把你的手剁了。”
傅霽寒冷然的聲音響起,用手推著輪椅,緩緩地進入房間,在蘇暮的面前停下。
神色冰冷地看向何翠花。
跟著傅霽寒進來沈大夫,看到蘇暮后,對著她擠眉弄眼,然后快速地走到蘇文旁邊,開始給他查看傷勢。
何翠花看到是傅霽寒,想起那天去她家甩到她臉上的刀子。
原本還硬氣指著蘇暮的手指,不情愿地慢慢放了下來。
這傅霽寒說是要掰斷自己的手指是真的就會把自己的手指掰斷的。
“沒事吧。”
傅霽寒轉頭問蘇暮。
蘇暮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何翠花也就嘴臭地罵了幾句。
在這個時候跟這種人吵架的話,只會將自己的智商拉到和她同一水平。
“大夫,我爹怎么樣了?”
看到沈升放下蘇文把脈的手,蘇天柏立刻問道。
沈升搖了搖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看得周圍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地皺了皺眉頭。
何翠花趕緊走上去問道:“這是咋啦?”
聽見和翠花的問話,沈升故意沉默了一瞬,不說話,一臉沉重地看著他們。
又嘆了一口氣,皺著眉搖頭道:“唉,他傷的太重了。”
“以后的話,估計就只能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