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新人小弟,我們去酒里,接著說。”圖拉科夫和沙希克也不是什么憨厚之人,一看拉斐爾的反應,更加肯定了什么,‘交’換眼‘色’過后說道。
“衛兵,衛兵,傳我的命令,從現在開始全營地的酒統統給我關‘門’,不許營業……嗚嗚嗚~”薩綺麗不是很及時的捂住了拉斐爾的嘴巴,是故意的?是想多看一下拉斐爾失態的樣子嗎?這個‘性’格惡劣的營地魔‘女’。
雖然我也很想看看拉斐爾還會有什么其他有趣的反應就是了,畢竟對于平時成熟睿智,狡黠多謀,總是以作‘弄’其他人為樂的百族公主而,這是不可多得的景‘色’。
在薩綺麗的制止下,我總算是找到空隙,簡單的和兩人說明了一下自己這次來第三世界的目的。
“這么有趣的事情,當然要算上我一份。”剛剛還惋惜沒辦法學我一樣去地獄世界探險的圖拉科夫,立刻兩眼冒光,比看到香醇的美酒還要‘激’動。
“當然也要算我一份,怎么能讓薩綺麗一個人專美于前呢?”沙希克也不甘落后的站出來。
“沙希克,你家里的兩位嬌妻呢,打算置之不顧了嗎?”好不容易擺脫薩綺麗的束縛,拉斐爾宛如‘女’權斗士一般氣哼哼的對眼前和野蠻人一樣高大的圣騎士質問道。
“當然不是。”沙希克皺了皺眉頭,少有的‘露’出深思表情,啊,我的意思并不是說他平時頭腦簡單比較逗比。
“其實我是帶著‘私’心的,按照新人小弟的說法,通過第三世界的世界之石碎片前往地獄世界,豈不是能再從地獄世界回到第一第二世界?我想……我想回去看一看,看看……看看大家。”
說到最后,他的頭深深低下,似在強行忍耐著什么,然后才抬頭‘露’齒一笑,和平日那樣‘騷’包的在嘴上叼著一朵紅玫瑰。
“然后,通過定位卷軸,以后豈不是可以和新人小弟一樣,在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之間來去自如,還能隨時去地獄世界,這種好事去哪里找?”
“沙希克,你這家伙的腦袋瓜子意外的靈光啊,我竟然沒想到還能這樣。”圖拉科夫瞪大牛眼,眼神稍微有那么點佩服,又稍微有那么點鄙視。
“哼,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我只不過是平時不屑于和你計較罷了,你還真以為我和你一樣蠢嗎?我要是認真起來,就算薩綺麗也只能落在我屁股后面,平時讓她出風頭,只不過是因為‘女’士優先的紳士‘精’神罷了,懂?”
結果面無表情的薩綺麗,將一桿帶著衰老一指之力的木棍,深深捅入了沙希克的屁股后頭,某種意義上來說,沙希克的愿望的確是實現了。
“看來是我多心了。”圖拉科夫看著一邊捂著菊‘花’翱,一邊迅速駝背彎腰,變成蒼老不堪的沙希克,‘露’出放心的表情,似在說,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死對頭啊。
“不過,沙希克有一點是沒說錯,可以順便回到第一世界這點,的確很‘誘’人,第一世界啊……”薩綺麗輕嘆一聲,美目之間寫滿了難的復雜感情;。
“綺麗阿姨想回去見親人嗎?”通過高特夫‘婦’的事件,我已經漸漸明白身為高級冒險者,在闊別數十年后回到故鄉是一種什么樣的復雜感情了,所以問的也是格外小心翼翼。
薩綺麗,圖拉科夫,沙希克,三人都已經在第三世界呆了三十多年,而在她們那個歷練年代,不像現在這樣有便捷式的遠程傳送魔法陣,所以,如果她們的老家在第一世界羅格營地的話,很可能從離開營地,前往魯高因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永久的闊別家人了。
這樣一算的話,按照冒險者通關每個區域最短也要三年時間計算,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加起來,她們用了三十年,第三世界又是一個三十多年,等于是離開了親人至少六七十年。
“我……沒有親人。”薩綺麗卷了卷耳邊垂下的一縷秀麗發束,說出了出乎我意料的答案,然后自嘲的苦笑幾聲。
“我是作為孤兒來到營地的訓練營接受訓練的,嗯哼,如果家里還有親人的話,大概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踏入死靈法師這個領域?該說慶幸好呢,還是怎么樣?”
的確,死靈法師和巫師這兩個職業要求的資質相差不大,一般情況下能轉職死靈法師的話,巫師那邊應該也沒多大問題,兩者相比,恐怕是個正常人都會選擇巫師職業?一個天天和骷髏與詛咒打‘交’道,被人所懼怕,另外一個‘操’縱元素,呼風喚雨,是知識淵博的代表,被人所憧憬,無論怎么想都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風。
所以從另類的角度詮釋,并不是死靈法師這些人‘性’格如何詭異,而是因為一群‘性’格詭異的人選擇了死靈法師這個職業。
當然,像薩綺麗那么開朗‘迷’人可愛的死靈法師,又是另類,她的‘性’格,也是為什么我非要選擇她做小黑炭的老師的重要原因。
這樣的她,當初為什么要選擇死靈法師這個職業呢?淪為孤兒這個理由,似乎不是很充分?難道說有什么黑歷史?
我偷瞄了臉上寫滿復雜感情的薩綺麗一眼,猶豫著該不該作這個死,深入打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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