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走了以后,剩余四只鬼狼對卡麗娜的威懾大減,她的膽子也肥了起來,類似于一種化悲憤為食欲的心情,她將內心的沮喪。都轉移到了對小二它們的喜愛當中。
“洗澡嗎?我也來幫忙吧。”看著小二它們一身雪白的毛發,還有后面毛茸茸的狼尾巴,卡麗娜不禁感嘆,要是將它們的身體當做枕頭,尾巴當做被子的話,那該多么幸福呀。
事實上,某德魯伊的確是經常這么做,不僅僅是小雪它們,還有某只小狐貍的尾巴,都曾慘遭毒手過……
面對卡麗娜越發可怕的目光。小二它們一個激靈,不好,小雪老大不在,自己四個可不是這莫名其妙的女人的對手,還是早早跑人為上。
于是,將眼前的琳婭和萊娜一叼,甩到自己背上,四只鬼狼撒腿就跑。
“喂喂,等等我呀,別這樣嘛。我只是想摸一摸而已。”遠遠的,卡麗娜不死心的聲音響了起來……
“哈欠————!!”
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我揉著發癢的鼻子,困惑起來。
是誰。究竟是誰又在背后說我的壞話,最近老是不斷的中槍,難道說上帝那混蛋真的打算讓我接手菲妮頭頂上的悲劇帝皇冠?
“我可不記得允許過你發呆。”
只是愣了一秒不到,耳朵就被提了起來,莎爾娜姐姐帶著寒氣的聲音跟著響起。
“很……很快就好了。”我頓時悲鳴。
說到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在莎爾娜姐姐的指示下。小雪帶著我們兩個來到了北區訓練營邊緣的某片偏僻不為人知的樹林附近。
說不為人知,其實并不恰當,相反應該是廣為人知才對,因為這里,曾經是在羅格女王時代,莎爾娜姐姐住了十幾年,被她當做唯一的家的地方。
于是,縱使大家都知道了這個偏僻的地方,在穿過這片蔥郁樹叢的后面,有一個被花草樹木包圍起來的小小湖泊,那里的景色美的如同仙境一般,但是,女王的余威猶在,再加上老酒鬼這個傲嬌的老女人,時不時對菜鳥冒險者們施以威逼恐嚇,以至于這片土地,慢慢的成為了整個營地公開的禁地,就如同校園傳說一般,一代傳給下一代,然后傳聞被無限的渲染放大。
直到最后,莎爾娜女王開始生吃活人了,開始和安達里爾稱姐道妹了,開始巨大化,嘴巴噴著火焰,一腳就能將一個酒吧給踏平了。
自然,對于散播這些謠的家伙,我都施以了恐怖的懲罰,到現在,只有罪魁禍首還逍遙法外,不用說,那個家伙就是老酒鬼,就算是出于保護莎爾娜姐姐的家的用意,我也絕對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
好不容易,在我的巧手施為下,小小的帳篷被搭建起來,松了一口氣,我退后幾步,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嗯,還好,雖然有好幾個月沒有扎過帳篷了,但怎么說也是歷練必備技能,這門功夫絕對不可能有哪個冒險者會落下。
“姐姐,你看,帳篷扎好了,滿意不?”轉過身,我對莎爾娜姐姐露出獻媚笑容。
“嗯,不錯。”
看著熟悉的帳篷,坐落在熟悉的地方,就仿佛是兩片殘缺的圖片拼湊成了完整的一塊,莎爾娜姐姐冰冷的眸子中,飛快掠過一絲緬懷,隨即點點頭。
“那么……姐姐不生我的氣了?”
“生氣,我可從來沒有生過弟弟的氣。”回過頭,莎爾娜姐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沒有生氣就好,沒有生氣就好,那么剛才說的懲罰也就……嘿嘿~~~”
我頓時如獲大赦,女王u字箍什么的,才不會覺得高興,我可不是m呀混蛋。
“誰說不用懲罰了?”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姐姐帶著寒冷的笑意,反問一句。
“姐姐你剛才不是說不生氣了嗎?”我露出欲哭的表情。
“為什么一定要把生氣和懲罰聯系到一起呢?難道說不生氣就不能懲罰?”
“嗚~~~~!!”
我頓時語塞,這是赤裸裸的女王式發呀!!
“你看,我不是已經幫姐姐把帳篷搭得漂漂亮亮了嗎?就把這當做懲罰吧行不?莎爾娜姐姐~~~”
我德魯伊吳凡,是一個勇敢不屈的男人,就算是在女王面前也敢于討價還價外加撒嬌。
“嗯,的確……搭好帳篷真是幫了大忙。”
莎爾娜姐姐低頭沉思,似乎在考慮著赦免我的可能性。
但是下一句話,卻將我打入了萬丈深淵。
“帳篷搭好,可以開始正式懲罰了。”
“咦~~~~咦咦?!!”
挖坑埋自己,這句話大概就是此刻我的心情。
被莎爾娜姐姐拎著衣領,腦袋,上半身,逐漸的沒入了帳篷的大口里面,連最后一只努力伸向外面,向小雪發出求助的手,也一并被帳篷吞沒。
“哈嗚~~~~”
將見死不救發揮到至高境界的小雪,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后就在這時,呼嘯一聲,一根明晃晃的長槍從帳門縫隙中破空而出,深深沒入了離它的前肢不足一厘米的地里面。
這根還在不斷顫動,散發著沖天寒氣的長槍,就仿佛是一面大大的驅逐令,全身哆嗦了一下,小雪顧不得一臉的哈欠和倦意,轉身拔腿就跑。
隨后,它聽到了身后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悲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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